第494节_金毛狮王异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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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节

  “你说的是实话,但不是我想要得到的答案。一开始我把你当成了冷酷的利己主义者,那么你的一切残忍与冷酷都得到了解答。但是,当深入的了解你之后,我意识到你竟然也有良心这种东西,并且你知道自己在做坏事并为此痛苦,这不符合道理。

  所以我意识到,你并不是单单为了自己而行动起来,在背后一定另有动机。萝克珊、雪华绮晶、巴麻美与丹特丽安比我陪伴你的时间更久一些,但她们显然并不是让你行动起来的理由。”

  唐璜对俾斯麦露出笑意:“看起来,你真的为我的事情很认真的烦恼过呢。”

  “别想逃,我不是能被你轻易糊弄过去的蠢货。”

  “即便你这样逼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啊。”唐璜扭头看向一边,“曾经,我以为自己是那个幸运儿,一度失去的事物也有机会再拯救回来,但后来我才知道,并非如此,我不曾失去什么,所作所为也并非拯救。”

  “她是谁?”

  尽管俾斯麦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唐璜注意到黎塞留、维内托、巴麻美与索拉卡都装作不在意却无比认真的倾听着。

  唐璜迈出脚步,在他的鞋底压过门口陶瓷地板砖的线条时,走廊里的灯光由远及近的熄灭,阳光透过玻璃把光明带入黑暗里,但些许光亮之外的黑暗却让人更觉恐怖。

  他回头看去,诺大的活动室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人,屏幕上的玛丽罗斯与女天狗呆呆的站在两边,时间无意义的空耗。再回过头来的时候,他的眼前却已经变成了图书馆,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古朴的书籍。

  他伸手触摸却被一个声音阻止,坐在窗沿边的水手服少女合拢了手中的书,用冷淡的声音说:“如果不想体验一次濒死的感觉,我奉劝你别那么做。”

  “你是谁?”

  “如果用你可以理解的形式说,GM扮演的NPC吧,在你由甄宝玉变成贾宝玉之前,我负责监控总体的进度,不至于出现太大的偏差。”

  少女翻过一页说:“上一次,靠后序列人格的提醒苏醒已经给我们带来了不必要的戏剧性,你没有进入东京,替飞王处理掉停留在那里的公主与三名护卫。而结果就是,永远封闭的循环打破,我们中的某一位不得不干涉那里的因果,不然飞王与次元魔女,循环起点与终点的两端都要被抹去了。”

  “你在说什么?他们的死是我导致的吗?”

  “不,只是一系列传递的信息扰动导致的结果,你还没有资格决定那个级别的人物生死。”

  “那你和说我这些.....不,我不问了,回到最初问题的后续,你想做什么?”

  “你的记忆快要恢复完毕,哪些是真实,哪些是谎言你想必已经知晓。在这里结束之后,你会踏上旅途,而在此之前,我则要控制事态不会偏出太多规划的轨迹。”

  “你是指.....我向她们透露那个人的消息在你们的容忍范围之外?”

  “嗯,”神秘的少女点点头,“你的女孩们不会只听你说,一旦她们试图探究这件事,觊觎着这个世界又受限于规则无法涉身其中的存在就会纷至沓来,想想看你经历过的废弃都市,就知道出于好意的好奇会带来怎样的未来。”

  不等唐璜开口,她就撕下一片纸页,轻飘飘的落入唐璜手中。光明与声音重回他的世界,他左右看了看,俾斯麦的手臂仍然维持着挽住他的状态。

  “刚刚发生了什么?”他问道。

  “你发呆了两三秒钟。”

  唐璜反射似的伸手摸进口袋,纸张的触感传递到脑海里,他不动声色的找个借口暂时摆脱了俾斯麦,来到厕所里打开,发现又是《黄庭经》的一页,在右上角铅笔歪歪斜斜的笔迹映入眼中——

  给你的生日礼物。

  尽管书写者没有写下自己的名字,但知道今天是他生日的唯有一人。他捏紧了手中的纸页,把它塞回口袋。随着那个人在他生活里存在感变得越发强烈,他有预感,在不久的将来,他定会和那个人重逢,只是不知道自己面对她哪个感情多一些。

  但唐璜知道,那里面绝对没有爱这种成分。

  他出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俾斯麦就在楼梯口守着,对她说:“在学校门口等我就可以了,反正今天又是营养晚餐对吧。”

  “只是本能的感觉到有段时间,你的存在我心里变成了空白。”俾斯麦闷闷的说:“我只是觉得,我有必要做点什么来确认你的存在。不然,你又要像上次一样走丢了。”

  德国姑娘脸上平静,唐璜却从她无精打采的猫耳里读出了不安的情绪。在与侍从们这段空白的经历里,恐怕伤害最深的就是俾斯麦,他曾经剥夺了她生存的全部,让波斯猫的世界里只剩下他和提尔皮茨,如果连他也远去,俾斯麦就只剩下提尔皮茨了。

  “既然是我把你从少女变成了女人,把你从故乡剥离出来,我就会好好负起责任,绝对不会丢下你。”他执起俾斯麦的手,在手背上亲吻了一下,“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舍得抛弃你吗?”

  俾斯麦没有回答,她轻哼一声,不重不轻的在唐璜脚上踩了一下。不过,即便从她的背影里,唐璜都感觉对方轻快了不少。

  过道里的风呜咽着,仿佛在嘲笑男人与女人的天真。

  明天有事,后天恢复更新。

  第一百零五章逆蚀I

  “最近,我的生活在被某只猫入侵啊。”

  当李琳的人格切换成性格爽朗的那几个姑娘的时候,她作为人妻就少了一份圆滑。天气渐渐变得温暖,唐璜做那事的兴致远比冬天高,但随着骑在他身上的武松闷闷说了这么一句,他立刻觉得尴尬起来。

  男人的心情反应在身体上,扶着膨胀的宝具准备进行贴身保养的女人一声叹息,把衣领扣上躺回了唐璜身边,直视着他的眼睛说:“你生气了吗?”

  “不,只是尴尬。我欠你很多,欠这具身体里的某些人很多,而且我也亏欠俾斯麦。当你们发生冲突的时候,感觉帮那边都会让另一边受伤。”

  “有点像无聊的肥皂剧里男女主角、男女配角扯不清的那点事情,现在类似的场景发生在我身上,让我感觉真糟糕。”

  “果然,你也感觉肥皂剧很无聊对吧,”唐璜抓住了武松的手,“明明大家都是成熟的大人,又在尸山血海里滚过一圈,竟然会被肥皂剧俘虏太让我伤心了。我要是说出来,还会被枕头砸,说我不懂人心。

  我明明很懂的,光是看人心的形状与颜色就能分辨出来是哪个人格出来活。”

  女人什么都没说,叹着气轻轻拧住了唐璜的耳朵。在她还是梁山魔星而男人还是虚空使者的时候,他就时常表现出抓不住重点而是关注细枝末节的脱线,明明计划好一切却总在莫名其妙的环节上翻车这种反差属性,提尔皮茨曾说反差是一种萌点,但前魔星从来不觉得这很萌。

  她只是怀念曾与作为虚空使者的唐璜相处的时光,或许当初被他吸引,就是因为他与周围人融洽关系下的疏离感,孤独的人,异常的人,在不容许他们活在阳光下的社会里很容易抱团取暖。

  她活在白色的夜晚里,而唐璜活在黑色的太阳下,这是平行的路,但莫名其妙就在某个地方,平行的线有了角度,交汇的点便是相逢与再相逢。

  “那个叫俾斯麦......算了,我还是叫她柳湘莲吧,泰西名字我叫不顺口。她和我的感觉和之前的不一样,”女人苦恼的组织着自己的语言,“之前的那些姑娘,她们对你的感情投射与定义都很容易让人判断,而且容易满足。但柳湘莲不一样,她更贪婪,更沉稳,也更加.....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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