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4节
“没想到，在回法国之前我还能收到一份礼物，”李琳伸出手来，“看来，这两份土特产应该能让唐璜很开心了。”
意甲赢球的加更。
第一百一十六章提前祝大家元旦快乐
巧合的是，赛查·皮罗托的家与产业都在红灯区偏北的位置，而红灯区整体又在巴黎的东南角，向北穿过两条街道的交叉点，就是一道灰色的桥，如果从天空看去，河水泾渭分明分开建筑面貌完全不同的两岸。
白天，来自南岸的人把布料、新鲜食材或者浓妆艳抹的美人送到北岸，而到了晚上，北岸的人们那装潢漂亮的马车就会一遍又一遍碾过灰色的桥面，19点的时候他们带来了香粉的味道，而到了十二点之后，马车又把红灯区酒精的味道带回来。
巴黎的显贵们大都住在圣日耳曼区，原本是圣日耳曼主教的封地，在巴黎城建扩张而被合并进来后，历来就是贵族们居住的地方，其中最靠近平民区、死过孤寡老人或者阴冷潮湿的地段留给了新贵们，比如泰伊番男爵或者纽沁根男爵这样的暴发户。
因而泰伊番家与赛查的红灯区离的委实不算远，监视泰伊番家准备随时动手干掉那对银行家父子的萝克珊、菲蕾丝与对付赛查的俾斯麦汇合，波斯猫亲自上阵调查红灯区首富的情况，和她作伴的是爱丽丝与巴麻美。
五位女士是在波克普咖啡馆汇合，这是巴黎、乃至于全世界范围内最古老的咖啡馆之一，它开设于1686年，最早是王家的产业，又几经易手变成了私人咖啡店，与现在咖啡馆所谓的小资格调不一样，那时候的咖啡馆其实可以算作饭店，除了提供手冲咖啡外，还有羊肉馅饼、色拉猪肉汤、奶油炖菜以及寻常可见的酒水，让准备和红灯区小姐姐们来场跨年肉搏的贵族老爷们以及侍从们垫垫肚子。
咖啡馆的美少女手冲咖啡与一直冲一直爽的标题只是噱头，咖啡馆盈利的大头是坐台流莺，毕竟只有老爷们才能去红灯区花费大把钞票享受小姐姐的服务，而侍从们就没这个福分了，只能在次一档的女人压压精，咖啡馆正是这样一个中介平台。
俾斯麦一行人以幻术伪装成贵族老爷与扈从们进入咖啡馆，除却极少数情场老手若有所思的抬起头看了她们几眼，剩下的人该吃吃该喝喝，该谈生意谈生意。
她们要了一个包厢坐下，随便点了些东西，萝克珊与爱丽丝已经把房间检查了一遍，俾斯麦解开了系在胸口的领结说道：“先说说你们那边的情况吧。”
“没什么异常，老的忙着赚钱，儿子忙着败家，”萝克珊翘着腿，慵懒的躺在椅背上说：“可怜泰伊番那老货冷酷狡诈，儿女去完全没有继承他的商业头脑。他的儿子呢，冲动易怒，吃喝玩女人赌博赛马，几乎不会干别的事情，而女儿呢，又是坨扶不上墙的烂泥，傻不拉几的等着她的父兄回心转意，她把他们当亲人，他们恨不得她死。”
女大剑尖酸的评价获得了所有人的认可，爱丽丝抬手说道：“不过，感谢那位痴女信徒的努力，她现在绝赞安利维多莉中，很快我们就能发现银纹姐妹会又多了一名忠诚的成员。不过，自己被洗脑后再去给别人洗脑，这轮回的剧情蛮可笑的。”
唐璜内部也并非团结一致，他在别的世界弄到手的翅膀们各种塑料花姐妹，遑论新吸纳的土著们，俾斯麦做了个息声的手势，等待店员把点好的东西放进来后才重新开口。
“但不管怎么说，维多莉都会成为躺赢的人生赢家，在她为了自己的幸福而觉悟的时候，提督会向你们下达暗杀指令，具体怎么操作我就不关心了。
召集你们的目的，主要是有时候维多莉的哥哥会去红灯区，我们再次确认一下职责区间，以免产生混乱坏了事，这样，以这座桥为分界线，南岸归我们，北岸归你们。”
“我倒是无所谓，有菲蕾丝在，我不需要多余的人手。”萝克珊看向俾斯麦，“你那边人够吗？”
“正好，我也把这两天的调查结论分享给你们。”
俾斯麦掏出卷轴板来，通过加密的方式分享给同伴们，而后自己把做好的PPT投影到现实，借着结构图解说。
“赛查·皮罗托的核心产业是风俗业，由风俗业衍生出的产业只是完善了细节，并没有形成产业链，换而言之，他的副业盈利能力有限，不足以抵挡核心产业崩解的风险。”
“如果要瞄准风俗业下手.....”
爱丽丝手里握着一团小小的黑色火球，她的想法简单直接，俾斯麦摇摇头说：“提督要保证那里尽可能完整，想想看，在巴黎一次性死掉几百人，王室、巴黎法师协会都会坐不住。”
“那么传染性疾病吗？”萝克珊想了个阴损的主意。
“巴黎流莺的平均寿命是34，而赛查·皮罗托手下的失足妇女平均寿命是43，他也是个吃人血馒头的，但至少在吃人血馒头的人里算温柔的一个。每周他都会给手下人检查，一旦发现就会进行彻底的消毒与隔离治疗，如果案例过多，他甚至会把检查的频率提高到每三天一次.....
如果是黑死病或者西班牙伤寒倒是能达成效果，但是整个巴黎恐怕都会十不存一。”
“其实我觉得你们思路进了岔路口，”菲蕾丝说道：“你们老是在想着搞破坏，通过肢解别人的风俗业来把别人搞破产，但是唐璜已经为我们附加了诸多限定条件，赛查·皮罗托这种暖男大叔与战斗天才威尔玛丽娜都是他想要的人才，不可能由着性子让你们破坏。
所以，我们一直帮忙思考一下如何让皮罗托先生的风俗业变得更加繁荣吧。”
一直没说话的菲蕾丝给出一个让人惊讶的建议，俾斯麦低头想了想，萝克珊与坐在对面的爱丽丝对看一眼，唯有巴麻美没想明白其中的要点，迟疑的说道：“我们貌似......不是慈善组织吧。”
“不，小麻美，这可是个满是坏水的主意呢。”爱丽丝笑眯眯的说：“看起来是要帮助红灯区首富的事业更进一步，但一件事繁荣到顶点的时候，它就会急速的跌落下去，一般这种跌落回到正常的水平就停止，如果我们再加一块石头，就能让赛查的产业惨死。”
见巴麻美眨了眨眼，脸上表达“你们说这个我哪懂啊”的表情，萝克珊补充道：“当赛查的风俗业变得更进一步，他的产业也要进行升级与优化，扩大生产，而他本身并不具备那么大的资本，所以他必须要进行贷款。
彼时，他的老金主泰伊番银行已经落入我们掌控里，我们可以以各种理由拒绝对他贷款，在产业升级的刚需逼迫下，在外部由纽沁根银行所炒热的所谓‘繁荣市场’下，赛查·皮罗托很难放弃这次机会，只要唐璜的代理人拉斯蒂涅适时的为他们牵线搭桥。”
“但是，赛查和纽沁根男爵不怎么对付吧。”
“所以这就是拉斯蒂涅的作用，唐璜那边会让他授意制造他和纽沁根男爵夫人与纽沁根男爵分庭抗礼的假象，拉斯蒂涅会假装好心的建议赛查不要贷款，躲开纽沁根男爵挖的坑，但红灯区首富躲开的一瞬间，就会落入拉斯蒂涅的坑里。
之后，纽沁根男爵与拉斯蒂涅把一系列金融产品引爆，整个金融市场都会经受寒冬，但王室作为受益者不会管，金融寡头们作为受益者不会管，盲目跟风的中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就会成为寒冬的牺牲品。
而那时候，赛查·皮罗托在享受了虚假的繁荣之后，很快就会发现他的财富迅速缩水，到时候拉斯蒂涅已经跑路到国外了，他谁也找不到，不仅没扩大生产反而赔了一大笔，资金链断绝，但他又是个好人，不可能把手下的小姐姐们贱卖给更黑心的商人们。”
“在最后，提督就出现了。”俾斯麦为这个险恶的计划做了总结，“从表面上来看，大法师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反而损失了二十万法郎，也是金融市场寒冬的受害者，之前他承诺给予赛查一次帮助的机会，于是此时他伸出援手便顺理成章。
这是绝杀红灯区首富的最后一个陷阱，提督会为他提供一个泄愤的诱饵——纽沁根男爵。正如纽沁根男爵以真实欺骗聪明人，再以聪明人愚弄跟风者的套路一样，提督也以真实愚弄赛查，在安布雷拉俱乐部相关成员的帮助下，黑心贪婪的纽沁根男爵用谎言扰乱金融市场、让无数家庭家破人亡将被提交到王家检察院。
人证、物证具在，因为这本来就是无可动摇的事实，而且王家也的确需要一个背锅侠来接下所有的锅。于是红灯区首富得偿所愿，人民的愤怒平息，转而开始赞美正直的检察官，英明决断的王家，幕后攥着他们血汗钱的真正黑手们笑的连眼泪都流了下来，拿着收割自韭菜们的钱，真正的投入产业当中，完成收割游戏的闭环——
他们当初许诺的项目并非欺诈，而是真的盈利了，前景良好。那些亏损的人，那些被收割的家破人亡的人，只是因为意志不坚定中途退出导致了失败，既然开头是真，过程为真，结果为真，那么收割者们构建的就是“事实”，他们不必承担任何来自道德上的指责，相反，他们吃着人血馒头的人配得上一个“正直”的名声。
人血馒头真的很好吃，而且总有新的韭菜会加入被收割的行列，子子孙孙，无穷无尽，这比抢银行还要快，而且更安全。”
“所以，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如何逼迫赛查把目光看向金融市场，”萝克珊舔舔嘴唇，“既然是菲蕾丝提议来繁荣风俗业，也该由她来想办法，不过，我觉得，能够逼迫那位红灯区首富的或许不仅仅只有繁荣，危机也可以。”
“如果是杀人，我自信我更快。”
幼女外表的爱丽丝举起手来，用稚气的声音描述着残忍的内容，萝克珊耸耸肩说：“不是杀人，而是制造危机感，这就要瞄准一个值得一战的人，不会被你轻易弄坏，而且那人对赛查·皮罗托很重要。”
“那不是只剩下威尔玛丽娜了嘛，萝克珊，你似乎有意和她找点麻烦。”爱丽丝眨眨眼睛，“如果你对我也打了什么坏心眼的主意，我可不会一笑了之哦。”
“我记得我们没打过吧，我倒是有兴趣和你打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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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提前祝大家元旦快乐
巧合的是，赛查·皮罗托的家与产业都在红灯区偏北的位置，而红灯区整体又在巴黎的东南角，向北穿过两条街道的交叉点，就是一道灰色的桥，如果从天空看去，河水泾渭分明分开建筑面貌完全不同的两岸。
白天，来自南岸的人把布料、新鲜食材或者浓妆艳抹的美人送到北岸，而到了晚上，北岸的人们那装潢漂亮的马车就会一遍又一遍碾过灰色的桥面，19点的时候他们带来了香粉的味道，而到了十二点之后，马车又把红灯区酒精的味道带回来。
巴黎的显贵们大都住在圣日耳曼区，原本是圣日耳曼主教的封地，在巴黎城建扩张而被合并进来后，历来就是贵族们居住的地方，其中最靠近平民区、死过孤寡老人或者阴冷潮湿的地段留给了新贵们，比如泰伊番男爵或者纽沁根男爵这样的暴发户。
因而泰伊番家与赛查的红灯区离的委实不算远，监视泰伊番家准备随时动手干掉那对银行家父子的萝克珊、菲蕾丝与对付赛查的俾斯麦汇合，波斯猫亲自上阵调查红灯区首富的情况，和她作伴的是爱丽丝与巴麻美。
五位女士是在波克普咖啡馆汇合，这是巴黎、乃至于全世界范围内最古老的咖啡馆之一，它开设于1686年，最早是王家的产业，又几经易手变成了私人咖啡店，与现在咖啡馆所谓的小资格调不一样，那时候的咖啡馆其实可以算作饭店，除了提供手冲咖啡外，还有羊肉馅饼、色拉猪肉汤、奶油炖菜以及寻常可见的酒水，让准备和红灯区小姐姐们来场跨年肉搏的贵族老爷们以及侍从们垫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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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异常，老的忙着赚钱，儿子忙着败家，”萝克珊翘着腿，慵懒的躺在椅背上说：“可怜泰伊番那老货冷酷狡诈，儿女去完全没有继承他的商业头脑。他的儿子呢，冲动易怒，吃喝玩女人赌博赛马，几乎不会干别的事情，而女儿呢，又是坨扶不上墙的烂泥，傻不拉几的等着她的父兄回心转意，她把他们当亲人，他们恨不得她死。”
女大剑尖酸的评价获得了所有人的认可，爱丽丝抬手说道：“不过，感谢那位痴女信徒的努力，她现在绝赞安利维多莉中，很快我们就能发现银纹姐妹会又多了一名忠诚的成员。不过，自己被洗脑后再去给别人洗脑，这轮回的剧情蛮可笑的。”
唐璜内部也并非团结一致，他在别的世界弄到手的翅膀们各种塑料花姐妹，遑论新吸纳的土著们，俾斯麦做了个息声的手势，等待店员把点好的东西放进来后才重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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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你们的目的，主要是有时候维多莉的哥哥会去红灯区，我们再次确认一下职责区间，以免产生混乱坏了事，这样，以这座桥为分界线，南岸归我们，北岸归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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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查·皮罗托的核心产业是风俗业，由风俗业衍生出的产业只是完善了细节，并没有形成产业链，换而言之，他的副业盈利能力有限，不足以抵挡核心产业崩解的风险。”
“如果要瞄准风俗业下手.....”
爱丽丝手里握着一团小小的黑色火球，她的想法简单直接，俾斯麦摇摇头说：“提督要保证那里尽可能完整，想想看，在巴黎一次性死掉几百人，王室、巴黎法师协会都会坐不住。”
“那么传染性疾病吗？”萝克珊想了个阴损的主意。
“巴黎流莺的平均寿命是34，而赛查·皮罗托手下的失足妇女平均寿命是43，他也是个吃人血馒头的，但至少在吃人血馒头的人里算温柔的一个。每周他都会给手下人检查，一旦发现就会进行彻底的消毒与隔离治疗，如果案例过多，他甚至会把检查的频率提高到每三天一次.....
如果是黑死病或者西班牙伤寒倒是能达成效果，但是整个巴黎恐怕都会十不存一。”
“其实我觉得你们思路进了岔路口，”菲蕾丝说道：“你们老是在想着搞破坏，通过肢解别人的风俗业来把别人搞破产，但是唐璜已经为我们附加了诸多限定条件，赛查·皮罗托这种暖男大叔与战斗天才威尔玛丽娜都是他想要的人才，不可能由着性子让你们破坏。
所以，我们一直帮忙思考一下如何让皮罗托先生的风俗业变得更加繁荣吧。”
一直没说话的菲蕾丝给出一个让人惊讶的建议，俾斯麦低头想了想，萝克珊与坐在对面的爱丽丝对看一眼，唯有巴麻美没想明白其中的要点，迟疑的说道：“我们貌似......不是慈善组织吧。”
“不，小麻美，这可是个满是坏水的主意呢。”爱丽丝笑眯眯的说：“看起来是要帮助红灯区首富的事业更进一步，但一件事繁荣到顶点的时候，它就会急速的跌落下去，一般这种跌落回到正常的水平就停止，如果我们再加一块石头，就能让赛查的产业惨死。”
见巴麻美眨了眨眼，脸上表达“你们说这个我哪懂啊”的表情，萝克珊补充道：“当赛查的风俗业变得更进一步，他的产业也要进行升级与优化，扩大生产，而他本身并不具备那么大的资本，所以他必须要进行贷款。
彼时，他的老金主泰伊番银行已经落入我们掌控里，我们可以以各种理由拒绝对他贷款，在产业升级的刚需逼迫下，在外部由纽沁根银行所炒热的所谓‘繁荣市场’下，赛查·皮罗托很难放弃这次机会，只要唐璜的代理人拉斯蒂涅适时的为他们牵线搭桥。”
“但是，赛查和纽沁根男爵不怎么对付吧。”
“所以这就是拉斯蒂涅的作用，唐璜那边会让他授意制造他和纽沁根男爵夫人与纽沁根男爵分庭抗礼的假象，拉斯蒂涅会假装好心的建议赛查不要贷款，躲开纽沁根男爵挖的坑，但红灯区首富躲开的一瞬间，就会落入拉斯蒂涅的坑里。
之后，纽沁根男爵与拉斯蒂涅把一系列金融产品引爆，整个金融市场都会经受寒冬，但王室作为受益者不会管，金融寡头们作为受益者不会管，盲目跟风的中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就会成为寒冬的牺牲品。
而那时候，赛查·皮罗托在享受了虚假的繁荣之后，很快就会发现他的财富迅速缩水，到时候拉斯蒂涅已经跑路到国外了，他谁也找不到，不仅没扩大生产反而赔了一大笔，资金链断绝，但他又是个好人，不可能把手下的小姐姐们贱卖给更黑心的商人们。”
“在最后，提督就出现了。”俾斯麦为这个险恶的计划做了总结，“从表面上来看，大法师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反而损失了二十万法郎，也是金融市场寒冬的受害者，之前他承诺给予赛查一次帮助的机会，于是此时他伸出援手便顺理成章。
这是绝杀红灯区首富的最后一个陷阱，提督会为他提供一个泄愤的诱饵——纽沁根男爵。正如纽沁根男爵以真实欺骗聪明人，再以聪明人愚弄跟风者的套路一样，提督也以真实愚弄赛查，在安布雷拉俱乐部相关成员的帮助下，黑心贪婪的纽沁根男爵用谎言扰乱金融市场、让无数家庭家破人亡将被提交到王家检察院。
人证、物证具在，因为这本来就是无可动摇的事实，而且王家也的确需要一个背锅侠来接下所有的锅。于是红灯区首富得偿所愿，人民的愤怒平息，转而开始赞美正直的检察官，英明决断的王家，幕后攥着他们血汗钱的真正黑手们笑的连眼泪都流了下来，拿着收割自韭菜们的钱，真正的投入产业当中，完成收割游戏的闭环——
他们当初许诺的项目并非欺诈，而是真的盈利了，前景良好。那些亏损的人，那些被收割的家破人亡的人，只是因为意志不坚定中途退出导致了失败，既然开头是真，过程为真，结果为真，那么收割者们构建的就是“事实”，他们不必承担任何来自道德上的指责，相反，他们吃着人血馒头的人配得上一个“正直”的名声。
人血馒头真的很好吃，而且总有新的韭菜会加入被收割的行列，子子孙孙，无穷无尽，这比抢银行还要快，而且更安全。”
“所以，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如何逼迫赛查把目光看向金融市场，”萝克珊舔舔嘴唇，“既然是菲蕾丝提议来繁荣风俗业，也该由她来想办法，不过，我觉得，能够逼迫那位红灯区首富的或许不仅仅只有繁荣，危机也可以。”
“如果是杀人，我自信我更快。”
幼女外表的爱丽丝举起手来，用稚气的声音描述着残忍的内容，萝克珊耸耸肩说：“不是杀人，而是制造危机感，这就要瞄准一个值得一战的人，不会被你轻易弄坏，而且那人对赛查·皮罗托很重要。”
“那不是只剩下威尔玛丽娜了嘛，萝克珊，你似乎有意和她找点麻烦。”爱丽丝眨眨眼睛，“如果你对我也打了什么坏心眼的主意，我可不会一笑了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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