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3节
雪华绮晶的身份是绍立厄小姐，现在又成了维里埃夫人，在设定上，莱斯托拉德伯爵夫人勒内是她在修道院里最亲密的朋友，勒内叫她“小娇娇”，而雪华绮晶也应景的挤出几滴眼泪，叫她“小鹿”，这是女孩们为彼此取的亲昵称呼。
唐璜的随行人员们被当成了路人甲乙丙丁忽视了，因而自我介绍环节没有他们的戏份，虽然疑惑唐璜蜜月旅行的队伍里混了于絮尔和萨维尼安两个画风不同的人物，但伯爵先生没向大法师述说他的疑惑，因为德?绍立厄小姐理论上的亲哥哥也从军营赶来，加入了队伍。
德?绍立厄家从父母到孩子都是群唯利是图的怪胎，做母亲的可以为了五十万法郎谋杀女儿，做父亲和哥哥的也能为妹妹的苦难不管不问，而身为受害者的妹妹呢，对家人也没有什么感情，她把父亲看做狡诈的商人，因为母亲漂亮而稍微原谅了她，因为两个哥哥帅气也忽略了他们之前的不作为，一心一意想把勒内弄到手，最后梦醒之后被雪华绮晶占了便宜。
兄妹俩干巴巴的谈了两句，做大哥的反而对妹夫更热情，因为唐璜和他在暗地里做了走私军火的交易，德?绍立厄先生出的力更多，在利润分成里也更多，可他也清楚，没有唐璜协调疏通安布雷拉俱乐部成员的关系，他根本成不了。
德?绍立厄家两个男孩一个女孩，老二雷托雷已经娶了弗朗什—孔泰省的大地主瓦特维尔家的遗孀（见“阿尔贝?萨瓦吕斯”篇），幺妹也已经嫁给了唐璜，反而在军队服役的老大奥古斯都还没有结婚。
三个男人骑马并行走在最前面，后面两位妇人坐在唐璜的马车上说些体己话，这时候雪华绮晶放开了控制权，让绍立厄小姐自己和朋友谈，而剩下的随从们护在左右和后方。
以萨维尼安的家族杜唐波安的地位，即便他是幼支，也足以和前面三个男人肩并肩，可惜他一心记挂着于絮尔，失去了这个攀附权贵的机会，于絮尔对萨维尼安的殷勤只回以淡淡的微笑，舔狗的劳动只值得这点回报，接着，她就扭头和莱斯托拉德那边的侍女说话了。
唐璜简略介绍了巴黎的情况，介绍了旅途中的见闻，当他谈到欧仁妮肩负起葛朗台的责任，独自镇守被诅咒污染的财富，很有可能搭上一生的时候，路易叹息女孩的命运，而唐璜的大舅哥则叹息那一波币的财富。
“这么说来，我们的检察官先生又无功而返了？”小绍立厄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问道。
“他这次也不算空手而归，葛朗台小姐把自家的葡萄园赠予了格朗维尔先生，那片土地的产出足够亲爱的检察官先生过上轻松的生活，稍微降低一些对配偶的要求，向门第、颜值和相性倾斜，而不是指望老婆能带来一大笔嫁妆。”
“啊，这样的好事我也想有呢。”
唐璜的大舅哥满怀嫉妒的回复了一句，弟弟取了个有钱的寡妇，虽然生的孩子不知道是谁的让人有点恼火，但至少这一生寻欢作乐是足够了，而妹妹呢，又嫁给前途无量的大法师，虽然大法师很花心……见鬼，巴黎的男人有不花心的吗？
到最后，也只剩下他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哦对了，听闻你和德?埃斯巴侯爵夫人因为纽沁根银行的事吵起来了。”小绍立厄转化了话题，“现在，有一名当年调查过侯爵夫人禁治产的法官回到巴黎，对侯爵夫人重新提起调查，她也有好一段时间没出来活动了，摇篮社交皇后的地位是保不住了，这是你的手笔？”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柴玉体内还住着我名义上的岳父呢。唐璜想。
“是的，她不该惹我，并且使用了坏规矩的下作手段，所以也别怪我报复她。”
“那赛查?皮罗托的产业也是你的咯？”
“在我还是他的债主的时候，他的产业我说了算。”
“那我回巴黎可要去你那里好好玩玩了，谁不知道赛查?皮罗托的风俗店秽翼的尤斯蒂娅天下第一，喂，查理，你平常不是钻进田地里与雅克们为伍，就是被你老婆拘束着，怕老婆可不是个好习惯，要不咱们约个时间，一起去巴黎拥抱花花世界。”
查理连连摆手说：“有勒内一个就够了，她在我患难的时候不抛弃我，我有福了也不能忘记她。”
莱斯托拉德伯爵过于老实的回答让小绍立厄“啧”了一声，他转而问道：“赛查?皮罗托的支柱产业是风俗业，肯定日进斗金吧。”
赛查?皮罗托的支柱产业似乎被很多人理解为风俗业啊，也罢，就让这个误会继续下去吧。
于是，唐璜点了点头，默认了大舅哥的说法。
“说起来，我听说威尔玛丽娜原本是红灯区首富的护卫，现在又跟了你，你们两个有没有……”小绍立厄搓了搓拇指，“又强大又美丽，男人谁不喜欢这样的少女，放心，我不会和妹妹说的。”
“我们的关系还浅，所以这次我把她留在了领地，和夫人好好享受为期一年的蜜月旅行。”
“真羡慕你能摸鱼一年，”路易叹了口气，“庄稼地一年也只有冬天有一小会儿能离开地，农民可真是辛苦啊。”
借此机会，路易和唐璜谈了谈计划内的事情，冬天的阳光显得格外短暂，而寒冷又让人比其他季节更多的消耗着热量，让人感觉饥饿难耐，很快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心里只惦记吃。
作为主人，莱斯托拉德伯爵在自家的乡下别墅里款待了客人们，饮料是自家种的果树上采摘的果实榨出的果汁，以及用自家粮食与水果发酵的几款酒精饮料，作为口粮的面包自不必说，而作为菜品、装饰品与汤品的各色蔬菜也只能在路易这里找到。
尽管如此，冬日宴席的主菜仍然是各种炖肉与烤肉，色拉猪排浓汤、铁板烤鱼、胡萝卜配腌兔肉，碳烤鹌鹑、盐焗蜗牛与白蘑菇羊肉汤满足了人们对于热量的需求，即便是最矜持的女士也不介意让几块羊肉下肚……至于牛肉，在法国耕牛是相当宝贝的资源，没人敢随便杀的，即便是堂堂伯爵，私自宰杀耕牛仍然有可能面临指控。
可能唯一感到郁闷的就是萝克珊了，女大剑除了唐璜的牛奶啥也尝不出来，任何食物在她嘴里都是寡淡无味，可她又不得不装模作样的混在随从里，露出一副被热气腾腾的可口食物感动的模样。
在饭后闲谈里，唐璜简略的说起于絮尔的情况，并提到了暗黑舔狗兄弟会，这一下子路易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听说过这个组织的名头，他们最近总在我领地附近捣乱，我甚至都不知道哪里招惹了他们，有流言称，我这里已经有些郁郁不得志的青年加入了这个组织，为什么女神献上忠诚。”
“看来对付炼金师的只是一小部分人马，作为怀着雄心壮志的女神，她看起来还有许多其他更重要的工作要做，奇怪的是，你的领地怎么会和暗黑舔狗兄弟会扯上关系。”
“天晓得，军队里似乎也有他们的人。一开始我们还以为他们是加鲁什一样有趣但大体无害的存在，谁知道他们竟是恐怖组织。”因为喝了酒，脸庞红扑扑的小绍立厄声音高了几分，“他们把这一片搞得人心惶惶，警察对付不了他们，所以当地法师协会与伯爵家的家丁还有军队里的精干联合起来，企图把他们一网打尽，可他们如有神助般的，每回都能精准的预测到我们的行动路线，规避风险，甚至给我们一个难看。
一开始我们以为暗黑舔狗兄弟会里有精通预言或者占卜的人，但次数多了，我们也知道没有任何一个预言能力者能做到这种地步，不然他们每回赌博直接梭哈岂不是人人身价千万起步？”
“所以令人心寒的结论出现了，军队里有内鬼？不过，为何你们确定内鬼不在法师协会或者路易的仆人里？”
“因为他们都结婚了，有老婆有孩子，这样的人不可能加入暗黑舔狗兄弟会，一无所有的才叫舔狗。”路易带着理所当然的神情回答。
“……还行，如果他们是受迫性的充当内鬼呢？比如意识被人操纵，比如家人被人威胁。”
“你提及的这些可能性我们也认真想过了，不过经过我们联合调查，这些可能性都被排除了，所以内鬼只可能来自军队。”
“军队没法查吗？”
小绍立厄无辜的摊开手说：“我服役的军队名义是禁卫军，可实际上就是卫戌地方的杂牌军队，专门用来给京城的贵族子弟刷资历用的，期限年满之后，就会回到京城担任各种官职，或者进入真正的军队谋求进一步的发展。
战斗力且先不提，这里派系林立，我只能管自己手下那一个连的人，如果插手其他连队就是坏了规矩，会被周围同僚一起孤立……在这种情况下，我根本不可能调查军队里的情况，甚至我不敢保证内鬼不在我的连队里，我的连队来自四面八方，人员构成相当复杂，没几个人完全说清自己的过去。”
“所以你出现的很及时，而且暗黑舔狗兄弟会也冒犯了你，所以维里埃先生。在你逗留我领地这段时间里，我恳求你用智慧和力量指引这件麻烦事。”
“客气了，朋友之间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法国冬天的白日相当短暂，五个小时之后，夜幕就笼罩了大地，在别墅里主人陪同客人们已经又进了一次餐，考虑到唐璜喜欢洗澡的习惯，路易还提前准备了许多热水，洗净了远方客人们的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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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璜的随行人员们被当成了路人甲乙丙丁忽视了，因而自我介绍环节没有他们的戏份，虽然疑惑唐璜蜜月旅行的队伍里混了于絮尔和萨维尼安两个画风不同的人物，但伯爵先生没向大法师述说他的疑惑，因为德?绍立厄小姐理论上的亲哥哥也从军营赶来，加入了队伍。
德?绍立厄家从父母到孩子都是群唯利是图的怪胎，做母亲的可以为了五十万法郎谋杀女儿，做父亲和哥哥的也能为妹妹的苦难不管不问，而身为受害者的妹妹呢，对家人也没有什么感情，她把父亲看做狡诈的商人，因为母亲漂亮而稍微原谅了她，因为两个哥哥帅气也忽略了他们之前的不作为，一心一意想把勒内弄到手，最后梦醒之后被雪华绮晶占了便宜。
兄妹俩干巴巴的谈了两句，做大哥的反而对妹夫更热情，因为唐璜和他在暗地里做了走私军火的交易，德?绍立厄先生出的力更多，在利润分成里也更多，可他也清楚，没有唐璜协调疏通安布雷拉俱乐部成员的关系，他根本成不了。
德?绍立厄家两个男孩一个女孩，老二雷托雷已经娶了弗朗什—孔泰省的大地主瓦特维尔家的遗孀（见“阿尔贝?萨瓦吕斯”篇），幺妹也已经嫁给了唐璜，反而在军队服役的老大奥古斯都还没有结婚。
三个男人骑马并行走在最前面，后面两位妇人坐在唐璜的马车上说些体己话，这时候雪华绮晶放开了控制权，让绍立厄小姐自己和朋友谈，而剩下的随从们护在左右和后方。
以萨维尼安的家族杜唐波安的地位，即便他是幼支，也足以和前面三个男人肩并肩，可惜他一心记挂着于絮尔，失去了这个攀附权贵的机会，于絮尔对萨维尼安的殷勤只回以淡淡的微笑，舔狗的劳动只值得这点回报，接着，她就扭头和莱斯托拉德那边的侍女说话了。
唐璜简略介绍了巴黎的情况，介绍了旅途中的见闻，当他谈到欧仁妮肩负起葛朗台的责任，独自镇守被诅咒污染的财富，很有可能搭上一生的时候，路易叹息女孩的命运，而唐璜的大舅哥则叹息那一波币的财富。
“这么说来，我们的检察官先生又无功而返了？”小绍立厄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问道。
“他这次也不算空手而归，葛朗台小姐把自家的葡萄园赠予了格朗维尔先生，那片土地的产出足够亲爱的检察官先生过上轻松的生活，稍微降低一些对配偶的要求，向门第、颜值和相性倾斜，而不是指望老婆能带来一大笔嫁妆。”
“啊，这样的好事我也想有呢。”
唐璜的大舅哥满怀嫉妒的回复了一句，弟弟取了个有钱的寡妇，虽然生的孩子不知道是谁的让人有点恼火，但至少这一生寻欢作乐是足够了，而妹妹呢，又嫁给前途无量的大法师，虽然大法师很花心……见鬼，巴黎的男人有不花心的吗？
到最后，也只剩下他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哦对了，听闻你和德?埃斯巴侯爵夫人因为纽沁根银行的事吵起来了。”小绍立厄转化了话题，“现在，有一名当年调查过侯爵夫人禁治产的法官回到巴黎，对侯爵夫人重新提起调查，她也有好一段时间没出来活动了，摇篮社交皇后的地位是保不住了，这是你的手笔？”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柴玉体内还住着我名义上的岳父呢。唐璜想。
“是的，她不该惹我，并且使用了坏规矩的下作手段，所以也别怪我报复她。”
“那赛查?皮罗托的产业也是你的咯？”
“在我还是他的债主的时候，他的产业我说了算。”
“那我回巴黎可要去你那里好好玩玩了，谁不知道赛查?皮罗托的风俗店秽翼的尤斯蒂娅天下第一，喂，查理，你平常不是钻进田地里与雅克们为伍，就是被你老婆拘束着，怕老婆可不是个好习惯，要不咱们约个时间，一起去巴黎拥抱花花世界。”
查理连连摆手说：“有勒内一个就够了，她在我患难的时候不抛弃我，我有福了也不能忘记她。”
莱斯托拉德伯爵过于老实的回答让小绍立厄“啧”了一声，他转而问道：“赛查?皮罗托的支柱产业是风俗业，肯定日进斗金吧。”
赛查?皮罗托的支柱产业似乎被很多人理解为风俗业啊，也罢，就让这个误会继续下去吧。
于是，唐璜点了点头，默认了大舅哥的说法。
“说起来，我听说威尔玛丽娜原本是红灯区首富的护卫，现在又跟了你，你们两个有没有……”小绍立厄搓了搓拇指，“又强大又美丽，男人谁不喜欢这样的少女，放心，我不会和妹妹说的。”
“我们的关系还浅，所以这次我把她留在了领地，和夫人好好享受为期一年的蜜月旅行。”
“真羡慕你能摸鱼一年，”路易叹了口气，“庄稼地一年也只有冬天有一小会儿能离开地，农民可真是辛苦啊。”
借此机会，路易和唐璜谈了谈计划内的事情，冬天的阳光显得格外短暂，而寒冷又让人比其他季节更多的消耗着热量，让人感觉饥饿难耐，很快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心里只惦记吃。
作为主人，莱斯托拉德伯爵在自家的乡下别墅里款待了客人们，饮料是自家种的果树上采摘的果实榨出的果汁，以及用自家粮食与水果发酵的几款酒精饮料，作为口粮的面包自不必说，而作为菜品、装饰品与汤品的各色蔬菜也只能在路易这里找到。
尽管如此，冬日宴席的主菜仍然是各种炖肉与烤肉，色拉猪排浓汤、铁板烤鱼、胡萝卜配腌兔肉，碳烤鹌鹑、盐焗蜗牛与白蘑菇羊肉汤满足了人们对于热量的需求，即便是最矜持的女士也不介意让几块羊肉下肚……至于牛肉，在法国耕牛是相当宝贝的资源，没人敢随便杀的，即便是堂堂伯爵，私自宰杀耕牛仍然有可能面临指控。
可能唯一感到郁闷的就是萝克珊了，女大剑除了唐璜的牛奶啥也尝不出来，任何食物在她嘴里都是寡淡无味，可她又不得不装模作样的混在随从里，露出一副被热气腾腾的可口食物感动的模样。
在饭后闲谈里，唐璜简略的说起于絮尔的情况，并提到了暗黑舔狗兄弟会，这一下子路易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听说过这个组织的名头，他们最近总在我领地附近捣乱，我甚至都不知道哪里招惹了他们，有流言称，我这里已经有些郁郁不得志的青年加入了这个组织，为什么女神献上忠诚。”
“看来对付炼金师的只是一小部分人马，作为怀着雄心壮志的女神，她看起来还有许多其他更重要的工作要做，奇怪的是，你的领地怎么会和暗黑舔狗兄弟会扯上关系。”
“天晓得，军队里似乎也有他们的人。一开始我们还以为他们是加鲁什一样有趣但大体无害的存在，谁知道他们竟是恐怖组织。”因为喝了酒，脸庞红扑扑的小绍立厄声音高了几分，“他们把这一片搞得人心惶惶，警察对付不了他们，所以当地法师协会与伯爵家的家丁还有军队里的精干联合起来，企图把他们一网打尽，可他们如有神助般的，每回都能精准的预测到我们的行动路线，规避风险，甚至给我们一个难看。
一开始我们以为暗黑舔狗兄弟会里有精通预言或者占卜的人，但次数多了，我们也知道没有任何一个预言能力者能做到这种地步，不然他们每回赌博直接梭哈岂不是人人身价千万起步？”
“所以令人心寒的结论出现了，军队里有内鬼？不过，为何你们确定内鬼不在法师协会或者路易的仆人里？”
“因为他们都结婚了，有老婆有孩子，这样的人不可能加入暗黑舔狗兄弟会，一无所有的才叫舔狗。”路易带着理所当然的神情回答。
“……还行，如果他们是受迫性的充当内鬼呢？比如意识被人操纵，比如家人被人威胁。”
“你提及的这些可能性我们也认真想过了，不过经过我们联合调查，这些可能性都被排除了，所以内鬼只可能来自军队。”
“军队没法查吗？”
小绍立厄无辜的摊开手说：“我服役的军队名义是禁卫军，可实际上就是卫戌地方的杂牌军队，专门用来给京城的贵族子弟刷资历用的，期限年满之后，就会回到京城担任各种官职，或者进入真正的军队谋求进一步的发展。
战斗力且先不提，这里派系林立，我只能管自己手下那一个连的人，如果插手其他连队就是坏了规矩，会被周围同僚一起孤立……在这种情况下，我根本不可能调查军队里的情况，甚至我不敢保证内鬼不在我的连队里，我的连队来自四面八方，人员构成相当复杂，没几个人完全说清自己的过去。”
“所以你出现的很及时，而且暗黑舔狗兄弟会也冒犯了你，所以维里埃先生。在你逗留我领地这段时间里，我恳求你用智慧和力量指引这件麻烦事。”
“客气了，朋友之间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法国冬天的白日相当短暂，五个小时之后，夜幕就笼罩了大地，在别墅里主人陪同客人们已经又进了一次餐，考虑到唐璜喜欢洗澡的习惯，路易还提前准备了许多热水，洗净了远方客人们的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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