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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你会不理我吗?

  许致本以为说完这些话,云倾应该会很高兴,可是看着云倾实在是不像高兴的样子啊。

  云倾也确实高兴不起来,她想起了今天早上被噩梦吓醒的场景,就这样,谁高兴的起来?

  早上她还安慰自己,楚曜对娃娃亲的态度还不明朗,不必想这么多,现在许致切切实实的给了她一击必杀。

  楚曜果然很讨厌娃娃亲,她没有猜错,而且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居然能说出宁愿单身一辈子都不答应娃娃亲,这得是多讨厌啊。

  云倾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就好像昨天有的一丝窃喜,这下全然不见了,烟消云散,更甚至拢上了一层阴霾。

  如果楚曜知道对象就是她……那是不是真的像梦里那样,再也不理她了,生她的气,不会对她好呢?

  应当是的吧。

  云倾打了一个冷颤,那楚曜,一定不能知道她就是那个娃娃亲对象!绝对不能!

  “云倾,你怎么了?”许致都看懵了,云倾这脸色的表情是怎么回事,这么精彩,按理来说,云倾应该能感受到曜哥的一点心意吧,他都这样说了,就是鼓励云倾勇敢大胆的接受曜哥啊,怎么她一点都不高兴呢?

  这可真是见了鬼了。

  “没事,那看来楚曜还挺有个性的。”云倾深吸了口气,这件事,她谁也不能说。

  “那是必须的,曜哥最讨厌别人给他安排好的人生。”许致沾沾自喜,可算为曜哥干了件好事,以后两人在一起,总得给点好处费吧。

  也不枉他辛苦一场。

  “哦哦,知道了。”云倾黯然的垂下眸子,心里不失落是不可能的,其实她还幻想过如果以后两人结婚会怎么样,虽然这样的幻想真的很荒唐,但对于楚曜这样的对象,怕是乍一知道,谁都会有些遐想的吧?

  此刻许致的话把她的遐想打破了,她果然不该想太多。

  连爸爸都说了,楚家现在门第高,云家都不算门当户对,她居然还乱想,该打。

  “许致,这事你别和楚曜说,打听这事也不好。”要是楚曜知道,说不定会多想,他这么聪明,仔细一想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现在她决定了,要把这个秘密保持下去,最好谁都不知道,她不希望失去楚曜这个朋友。

  “好,知道了。”许致也没打算说,曜哥本来就不喜欢他提起,做好事要有不留名的自觉。

  两人守口如瓶,谁都不知道这个早上,云倾的内心经受了巨大的打击。

  楚曜一到教室,许致就挤眉弄眼的看着他,把楚曜看的发毛,“你眼睛抽了?”

  “嘿嘿,我高兴。”许致打心底里觉得,云倾应该是喜欢曜哥的,要不然也不会主动打听曜哥娃娃亲的事啊,一个女生打听一个男生是否有对象,那不就是对这个男生有意思吗?

  他猜的肯定没错。

  “高兴什么?”楚曜坐了下来,这人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一大早的就不正常。

  “子曰不可说。”许致摇头晃脑,装的神神秘秘,“以后你就知道了。”

  很快早自习的铃声响了,楚曜嗤笑一声,没多问,许致这个人总是这样神经兮兮,不用想太多。

  但楚曜很快发现有点不太对劲的地方,云倾不对劲,起因是他下课的时候收起书,一支笔掉到了云倾的桌上,他伸手过去拿,云倾也伸手过去拿,两人的手触碰到了,云倾像是受惊似的缩了回去。

  之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时候,两人是同桌,有些肢体接触太正常不过了,可她这个反应……是不是太大了?

  还有就是,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楚曜发现一整个上午,云倾都没有和他说一句话。

  这正常吗?这很不正常啊!

  往常云倾的话挺多的,就算是一件很小的事,都会拿出来和他分享,今天这奇怪的,像是躲他一样。

  尤其是中午楚曜在教室,这个时候还没几个人,云倾回来坐下就开始看书,都不看他一眼。

  以前好歹会唠几句,这次安静的空气都是沉默的。

  楚曜又不是粗神经,自然发现了。

  不过他没往那方面想,只是觉得她今天心情不好,因为她也没有和沈妙还有许致说话。

  他从口袋摸出两颗糖递过去,“云倾,你今天心情不好吗?”

  云倾看着桌上的薄荷糖,咬了咬唇,眼眸缩了下,“没有啊。”

  她就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楚曜,总觉得不告诉他好像在骗他,可是告诉他又舍不得。

  后果是什么,她不想承受。

  而且楚曜和许致沈妙认识更久,如果楚曜都不理她了,那许致沈妙还会和她玩吗?

  好不容易才交到这么好的朋友,她真的舍不得失去。

  一这样想,云倾委屈的就想哭出来,她分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嘛。

  “你不高兴。”这次楚曜用的陈述句,肉眼可见的不高兴,连表情都变得委屈难受了。

  “有什么事说出来,憋在心里难受,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楚曜循循善诱,难不成是昨天开家长会,被云高朗给训了?

  可也不至于啊,都考的这么好了。

  昨天吃了饭回去的时候还是高兴的,这短短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云倾抬眼凝视他,楚曜挑了挑眉,是鼓励的神色。

  她张了张嘴,又马上被理智拉回来了,不能说!

  “是有点,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噩梦,今天早上起来就有点不得劲。”云倾拿起薄荷糖揉捏着,糖纸被她弄的作响。

  楚曜揉了下唇角,“你是猪吗?做个梦还能把自己弄的不高兴?”

  又不是小孩子了。

  “是很可怕的梦。”云倾不服气的嘟唇。

  “有多可怕?说来我听听。”梦这个东西都是虚无缥缈的,他还梦过奥特曼打怪兽呢。

  “我梦到你生我气,不理我了,你们都不和我玩了。”云倾低着头,眼尾都耷拉着,足见她有多珍惜这段友谊。

  楚曜听着却笑了,“你就这么怕我生气?”

  怎么听着这句有些委屈的话,心里就这么甜呢。

  “当然了,我都说了我之前没有什么朋友,你们现在是我最好的朋友。”

  在亲情和友情上,云倾之前都多有缺失,但这次来到荔城,却收获了这么多,她一点也舍不得放弃,无论是亲情还是友情。

  楚曜扬唇,听到这句话脸上不知道有多得意,颇为傲娇的说,“既然我们这么重要,那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永远也不会不理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真的吗?”云倾的的眸子亮了,能得到楚曜亲口承诺,那以后这件事他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了吧。

  “自然是真的,我说话还有假,你就别为了一个梦不高兴了,梦都是反的,这么大了还这么笨,居然信一个梦。”楚曜拍了拍她的脑袋。

  看来云倾还是挺重视他的,只是一个梦就独自难受。

  如果楚曜有尾巴的话,怕是此刻都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啊哦,知道了。”云倾捂住脑袋,“别弄乱了头发。”

  “你之前不是留的长头发吗,为什么剪了?”

  “我觉得短头发方便点。”云倾撕开薄荷糖的包装把糖含入口中。

  “长头发更好看。”

  短发的云倾更可爱,长发的云倾更有点清冷的气质,短头发更平易近人就是。

  “短头发也好看!”云倾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

  楚曜努了努嘴,不说了,怎么样都好看。

  云倾笑弯了眉眼,因为楚曜的一句话,她的心态也变了。

  也是,过好当下最重要,不要老是杞人忧天,天就算塌下来,也轮不到她这个矮个子顶着啊。

  先瞒着楚曜,等考上大学,说不定就各奔东西了,到时候就算楚曜知道,她也不会太难受的。

  人这一生会遇到太多人,每个阶段都会有玩的好的伙伴,能陪着你走一个又一个阶段的人太少了。

  现在玩的好的,以后就未必了。

  云倾想的很开,也许是从小就如此经历的吧。

  从前初中玩的最好的朋友,早就没了联系。

  大多数人的失联都是悄无声息的。

  这人呢,就怕钻牛角尖,楚曜是这样,云倾也是这样,一旦想开,什么都好说了。

  云倾依旧坚定自己的目标,超越楚曜,拿下第一。

  十一月月考的时候,云倾终于得偿所愿。

  “这次卷子都出的比较难,也是很好的考验,楚曜和云倾两人是一样的分数,也是很凑巧了。”

  自从云倾转校到荔城一中,她参加三次大考了,足以证明她的实力,并非是运气,大家现在也都习惯了,在楚曜之后,还出了一个云倾,一样是学霸。

  云倾看着成绩,还算满意,不管怎么样,好歹是年级第一了。

  从第一次考试开始,七分,一分,再到零分,她和楚曜的差距已经为零了。

  “楚曜,下一次就是期末考试了。”那眼里的小表情,像是在说下次超过楚曜不是问题。

  “那你得好好珍惜这次的年级第一。”楚曜咬着牙,他是大意了这次,差一点点就没保住第一的头衔。

  “用不着,我下次能考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云倾傲娇的撇了撇嘴。

  楚曜额头青筋在跳动,他感受到了压力,是前所未有的压力。

  这一瞬间,他的脑海中蹦过一个词——夫纲不振。

  呸,想太多,夫纲必须振!

  转眼进入十二月,荔城的气温降了些,但也不算多冷,就是得穿件外套了。

  荔城的气温比明城高,云倾还有点不习惯,不过也算是好的,因为之前在明城,每年冬天她都要生病感冒,一拖就是个把月,连累外婆陪她跑医院去打针。

  现在都十二月了,她身体还是很棒,看来她适合在温度高的城市生活。

  距离高考越来越近了,学校随处可见都是高考倒计时,似乎是要把所有人的皮给绷紧,连云倾也开始有了紧张感。

  都在用心学习,当遇到一个节日的时候,众人就会比往常更兴奋,但有些事吧,也得看自己能不能兴奋起来。

  比如这次元旦晚会,十二月初赵老师就和大家说了,“咱们学校每年都是会办元旦晚会的,今年学校领导说要有点不一样的,每个年段出一个节目,因为去年咱们班没出,是隔壁班出的,所以这次轮到咱们班出节目。”

  说着,赵老师似乎有些难为情,“学校这次节目是安排好的,然后抓阄,我这个手气不太好,抽到一个芭蕾舞,不知道班上有没有同学会芭蕾舞的?”

  赵老师抽出来就觉得要悬了,她带了这个班两年,从来没有听说班上有同学会芭蕾舞,而且是理科班,女生本来就少,男生学芭蕾的应该也少。

  这要是实在没有的话,只能厚着脸皮去找领导换一个了,但也难啊,万一别人也不愿意,那岂不是尴尬。

  这话一出,大家面面相觑,如果是其他舞蹈还好说,可以临时学一学,芭蕾舞太考验功底了,光是一个踮脚尖就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云倾眨了眨眼,居然这么巧吗。

  教室里热烈的讨论起来,过了一会,赵老师拍拍巴掌,“咱们班有吗?”

  众人皆是安静。

  突然有个同学说,“老师,我知道B班的章慕诗会芭蕾,要不然找她帮忙算了。”

  找其他班级帮忙的事也不是没有过先例,如果A班实在没有,找B班救场也正常。

  但是呢,AB班本来就不对付,如果A班开了这个口,怕是会被B班的嘲笑一番。

  所以这话一说出来,就遭到了其他同学的反对,“不行,到时候B班逼逼赖赖。”

  赵老师也觉得不太行,因为上次程健推了云倾,两班的矛盾就更大了,还有些其他的事赵老师是不知道,因为楚曜在B班打了程健,这事虽然没有闹大,但B班自己人肯定是知道的,在教室里打架,这不是挑衅吗?所以难免就不对付。

  “那没办法,那我找领导问问,我这手气也太欠了。”赵老师有些苦涩,这么多好节目挑不到,非挑了个这个。

  赵老师叹了口气,打算走了。

  这时云倾咬咬牙,站了起来,“老师,我可以。”

  云倾这话一出,满教室的人都看着她,连楚曜都有些惊讶,她竟然会芭蕾?

  赵老师回头,犹如听到天籁,“云倾你学过芭蕾?”

  大概是因为云倾的身材不算高挑,而且她是可爱型的小姑娘,就有些惊讶。

  “嗯,我从七岁开始接触,现在也还在练,不过是业余的。”那时候外婆问她想不想学什么才艺,她说想学芭蕾,那时候也不知道芭蕾这么难,但她是不服输的性子,所以坚持下来了。

  外婆走后荒废过一段时间,在云雾山野炊之后,她就和爸爸说了这事,又找了一家舞馆继续学习,家里还为她准备了一间舞蹈室。

  起初是有些犹豫,因为她并非专业芭蕾舞蹈,她学更多是为了强身健体,学一门才艺,怕给大家丢脸,但看赵老师这么为难,还是提了出来,距离元旦还有接近一个月,专门练一个剧目应该问题不大。

  “哈哈,那有十年了啊,再业余也够了。”赵老师的脸色马上阴转晴,“你来一下。”

  云倾点了点头,跟着老师去了办公室。

  两人一走,许致回头看着楚曜,“曜哥,小可爱居然会芭蕾,你知道吗?”

  “你是猪吗?没看见楚曜满脸都写着——我知道个球。”沈妙又拆许致的台。

  “啧,看来是深藏不露啊,元旦晚会所有人都能看见,还会录像,说不定会上电视,要是来个独舞,整个台上就她一个,到时候云倾就要出名了。”

  不说其他,凭借这张脸,也足够出名了,好看的出名太简单了。

  “那不是挺好的吗。”

  许致没说话,瞥了楚曜一眼,他们觉得好,楚曜却未必。

  男人嘛,都有点占有欲,对于自己喜欢的女生,那肯定是希望越少人觊觎越少,现在两人还没弄出个所以然来呢,八字还没一撇,云倾追求者多了,楚曜的情敌也就多了,那多糟心啊。

  楚曜的脸色沉了几分,但没说话。

  云倾很快回来,楚曜不开口,会有人开口。

  “老师说让我准备一个芭蕾独舞,我打算跳“天鹅湖”。”天鹅湖是芭蕾里面十分经典的剧目了,也有一定难度,不过云倾最喜欢这出剧目,也比较熟练。

  “我去,真的是独舞啊,我看好你,你要火了!咱们学校的元旦晚会,有电视台直播的。”

  荔城一中可是很有名气的重点高中,每年不管是成绩方面,竞赛方面还有文艺活动方面,都举办的很好,很受欢迎。

  “你别吓我,我害怕怎么办。”云倾可没想这么多。

  沈妙推了一把许致,“就是,你别乱逼逼,别吓着云倾了,放心,云倾你好好练,到时候你出名了我保护你啊。”

  云倾抿唇笑笑,弯了眉眼,“好啊。”

  楚曜看着几个人热热闹闹的,心里却颇不是滋味,刚才许致说的那些话都说到他心坎上去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是够糟心了的。

  他的舌尖扫过上颚,舌尖一凉,他站了起来出去。

  许致被吓了一跳,“曜哥你干嘛去?”

  没回应。

  沈妙:“说不定上厕所呗,去哪你都想跟着啊。”

  云倾皱了皱鼻尖,这人好像又不太对劲啊。

  楚曜去了办公室,找到赵老师,“老师,云倾她说不好意思一个人上台,想让我帮忙伴奏,我能上台弹钢琴吗?”

  作者有话要说:云倾:我什么时候说了?

  楚曜:我说你说了,就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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