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病苦_病态关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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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病苦

  会议室里,温言将会开了大半,该传达给底下研究员的意思,基本都传达到了。

  就等应雨薇把那份文件拿过来了,里面是温言总结的实验中出现的小问题,他想和他们探讨一下,看能不能找到方法,将它们给顺利解决了。

  应雨薇去了有二十分钟了,还没有回来,所有人都在实验室里,等着她手头的那份文件。

  底下有研究员自告奋勇道,“我去看看。”

  说完,他移开了凳子,朝门口走去。

  温言用精神力扫向了自己的实验室,脸色刹时变得难看无比。

  下一秒,他冷硬地声音在会议室里响了起来,“你回来吧,我去找她。”

  已经走出门口的那名研究员,感觉后领处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提溜着他往后面拖去,直至他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那双大手才松开了他。

  温言面色沉郁,快步走出了会议室,并重重的关上了门,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坐在底下的人开始窃窃私语,“看到温言刚才的样子了吗,脸色难看地就像碰到了他的杀父仇人,走出去那架势,像是去杀人的。”

  “我看到了,他刚才还扫了我一眼。那眼神,”那名研究员摸了摸胳膊,“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被冻住了,动都动不了。”

  “这么说起来,应雨薇可就惨了。”

  “不知道应雨薇怎么得罪他了,刚才她在会议室的时候,他俩还好好的,没看出有什么矛盾啊。”

  “你说,我们要不要跟着去啊,”有个对应雨薇有好感的人道,“他真对应雨薇动手了,我们也可以拦一下。”

  另一个研究员嗤笑了一声,“温言真想动手了,你能拦得住我知道你对应雨薇有好感,别去逞英雄了。听我一句劝,应雨薇这种女人,你和她真的在一起了,也降不住的。”

  那个研究员脸皮薄,被说破了心思后,脸涨的通红通红的,支支吾吾地否认着,“我我没有,你别瞎说。”

  其他研究员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好好好,不瞎说不瞎说。”

  一时之间,所有研究员都待在了实验室里,没有人想着要走出去趟这趟浑水,虽然心里好奇得紧。

  实际上,他们也出不去,温言关上门的同时,就用藤蔓附加精神力,将门给封得死死的。

  要想出去,除非他们把门给砸了。

  实验室是他们的地盘,没有特别紧急的情况,他们当然不会出去,是以即使他们后来知道这门被动了手脚,他们出不去,也顶多埋怨温言几句,然后安安分分的等在这儿,等温言办完事后回来,把他们给放出去。

  温言走得飞快,如一阵风般,到了他办公室门口。

  他没有立马走进去,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企图让他愤怒的几近失控的情绪,能够稍稍平息一些。

  他失败了,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一幕,胸膛剧烈起伏起来,他平静不了。

  温言推开了门,疾步走到了沈清眠的面前,一把拉开了应雨薇,没有看她一眼。

  他语气平静地看着沈清眠,道“我需要一个解释。”

  眸子中似有黑云翻腾,暗示着即将到来的疾风骤雨。

  应雨薇背对着玻璃墙,一直在和沈清眠调着情,身心完全沉迷在沈清眠的身上,没有发现温言的到来,直到他有所动作。

  应雨薇一惊,她站稳了被他甩得脚步踉跄的身子。

  未等沈清眠开口说话,应雨薇就讶异道,“你怎么这么早就开完会了”

  她以为,他最起码得开个两三个小时的会议。

  温言凉凉地看向应雨薇,“我打扰到你们的好事了我不来,你和清眠是不是就要修成正果了”

  应雨薇被他那看死人的眼神看得心凉,心里却突然生出了一股子勇气,她握住了沈清眠的手,并十指相扣,十分坚定道,“我和清眠,是真心相爱的,求求你成全我俩。”

  沈清眠紧抿着嘴角,没有说话,倒像是一个旁观者,没有急切的向温言解释些什么,也没有特地靠近应雨薇,就这么看着温言和应雨薇。

  就连应雨薇抓住了她的手,她的眉眼也无半点波动。

  早在两分钟前,沈清眠就知道温言要过来了,因为系统通知了她,他对她的杀意值,直接上升了五个点。

  目的已经达到,她早就做好了准备迎接温言的到来。

  温言看着那只碍眼的手,冷声道“放开她。”

  应雨薇固执地道,“我不放。”

  温言半眯着眼睛,道“滚。”

  这是沈清眠认识他之后,他第一次说脏话,由此可以窥见出他有多少愤怒。

  下一秒,应雨薇发出了一声惨叫,她的手被一道风刃,给活生生的切断了。

  没有发生血液四溅这样血淋淋的场面,流出的血都被温言用空间术给包裹住了,一点也没有流到外面。

  沈清眠不认为是温言好心给应雨薇止血,怕是担心她这血会弄脏他的办公室,才特地给她止住的。

  这握着沈清眠的手,忽然就只剩下了一截,还和她十指相扣着,画面有些诡异,还有些骇人。

  沈清眠毫无防备,乍然看到自己和一只断手相握,还能看到血腥的横截面,骨头和血肉还有筋脉连结在一起,她眨了眨眼睛,身体僵直。

  断手离开身体没多久,依旧柔软温暖。

  随后,手腕被丢出了门外,连带着应雨薇一起。

  门被砰地合上了,回响在房间内荡着。

  沈清眠紧抿着嘴角,拉开椅子朝门口走去。

  温言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的腕骨给捏碎了,道“你去哪里”

  沈清眠不适地皱起了眉头,看着被他抓住的手腕,道,“放开我,我去看看雨薇。”

  温言把应雨薇丢得很远,沈清眠透过两面玻璃,没有发现她的身影。

  “她不会有事的,”温言没有把事情做绝,“她现在应该是去找木系异能者,修复她的断手了。你现在去找她的话,我就不能确定她的安全了。”他的语气中是满满的威胁。

  “你”沈清眠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他面色阴沉地像是要滴出水来,声音似淬了毒,“你看,她明知道你在我手里,会有危险,也不来救你,分明是把你当做无聊的消遣了。你呢,你把她当做什么”

  他质问着,语气不激烈,手上暴起的青筋,泄露了他暴怒的情绪。

  “她这样做很对啊,对研究员来说,一双健康的手,可以说就是她的命了。她救自己的命,一点错也没有。而我在这里,是没有性命之忧的,”说到此,她看向他,“你会杀了我吗”

  温言抬起了左手,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逼着她仰起头看她,一字一句说得缓慢,“我想杀了你。”

  一双眼睛里是仿若藏着万年冰,没有一点温度,光是看上一眼,就会被冻伤。

  只是想而已啊,真让人遗憾。

  她更希望温言能够无情一点,干脆一点,把杀意值直接上升到一百,给她一点痛快。

  沈清眠让系统把她的痛觉给屏蔽了,眉头稍稍舒展开来,下巴被他扣住,她说话艰难,说“我也把雨薇当消遣呢。”

  她清楚温言的怒火已经被她挑到了最高点,而后她无论用语言激怒,他对她的杀意值基本都不会再上涨了。

  下一步,她要做的,就是平息温言的怒火。

  免得他使出其它手段折磨自己,她不想发生像前天一样的情况,不得以停工个一天在床上休息。

  “什么意思”

  听到她的答案,温言稍稍松开了扣着她下巴的手,脸上仍旧带着薄怒。

  “雨薇跟我说,和女人接吻的感觉,同男人一点都不一样,她们更温柔,更细致,更懂的怎么取悦同性,”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那晚太粗暴了,我想试试不一样的感觉。”

  “试的如何”温言以目光为网,紧紧地锁定了沈清眠,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沈清眠被他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遗憾道,“不过如此,她比不上你带我的感觉,”她顿了顿,道,“不过,她比你温柔。”

  “你不喜欢她,只是想试试和女人亲吻的感觉”

  沈清眠反问道,“不然呢。喜欢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说喜欢上就能喜欢上,”她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爱意,“我喜欢的人,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你啊,”她又有些懊恼,“我以为你不会知道的,你那个时候在开会呢。”

  听了她的话,温言脸上的愠怒,稍稍消退了些。

  她接着道,“我的行为,在你眼里算是背叛了你,你现在想和我分手吗”

  “分手”温言的嘴角勾起凉薄的弧度,“你在做梦,和我在一起的那一天开始。你生就是我的人,死就是我的鬼。即便是死,你也要跟我在一起。分手,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他的手依旧捏着她的下巴不放,拇指在她的唇上摩挲着,“在你心里,你难道不觉得这种行为,背叛了我们之间的爱情吗”

  “算吗”沈清眠说着应雨薇口头上经常提起的话,“都末世了,女人有很多伴侣是很正常的事情。我都没有想过找其他的伴侣,只是想试试和她亲吻的感觉而已。”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一定是应雨薇带坏你了。”温言看到她毫无愧疚的样子,心里很疼,却没有多怪罪于她,把她的改变统统都怪到了应雨薇身上,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应雨薇这个女人,他迟早会给她教训的。

  但不是现在,沈清眠现在看重应雨薇,暂时还不能动她。

  她若是死了,清眠肯定会怪到他的头上,俩人会结怨,温言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和清眠发生争吵。

  “我去找别的女人,你会难过吗”温言的声音渐渐轻了下去,“还是说,你会觉得身在末世,男欢女爱,抛却道德束缚,尽情放纵,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他讥讽地笑道,“你该不会还会鼓励我去吧,好让我没有理由再管束你。”

  沈清眠垂下了眸子,道“难过啊,肯定会有一点的,人都是有自私的,有占有欲的。希望对方视自己为珍宝,视自己为唯一,”随后,她豁达地笑了笑,“你有这个念头,我也不会阻止你。但我希望,我依旧是你的最爱,因为你也是我的唯一。”

  温言算是明白,“唯一又如何,这并不妨碍你找其他人,对不对”

  沈清眠笑吟吟地道,“温言你果然聪明,一点就通,”她轻叹了一口气,“不过你太优秀了,我似乎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人了,所以啊,你放心,我会找其他人的机会不大。你要是接受不了这样的我,可以和我分手。”

  温言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道“你现在看不出来吗我很难过。”

  沈清眠用没被温言抓住的手,摸了摸温言的脸颊,他的脸很冷,“我知道啊,但你迟早是要接受的。我不愿意以为你好的名义,瞒着你,你和我到最后都不会高兴的。”

  “你真自私无情,”温言给她下了个定义,又强硬道,“不许去找其他人,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行。”

  “那得看你表现了。”

  沈清眠没想到温言对她的容忍度有那么高,她这番话有安抚他的意思,但又会挑起一点他的怒火。

  从进门到现在,温言却对她没有涨过一点杀意值。

  那五点杀意值,是温言在实验室里,用精神力扫到她们这边的情况的时候,给她涨的。

  温言终于放开了她的手腕和下巴,她以为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不会有大的冲突起伏。

  沈清眠握住了自己的右手腕,上面有着可怖的指印,肿了一圈,看起来有些吓人。

  系统屏蔽了她的痛觉,但她看着在心里感到疼,她秀眉微蹙,稍微扭了扭手腕,松着筋骨,“我说的话,你好好考虑考虑。会议室还等着你继续开会,快过去吧,我回家休息了。”

  她把书放到了空间里,没有注意看他的脸色。

  温言站在原地没有动,沈清眠安然地走到了门口。

  她的手还没有碰到门把手,就感到有一股吸力,从后面传来,让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

  这种感觉很让人惶恐,总觉得她后面就是悬崖,而她再后退,就会一脚踏空,跌落悬崖。

  她又回到了温言的面前,她脚步不稳,双手及时撑住了书桌,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沈清眠气息絮乱,盯着他问道。

  温言紧抿着嘴角,把桌上摆放的东西通通扫落在了地上,道“你猜。”

  沈清眠看着他的举动,十分错愕,“你该不会”

  下一秒,温言的行动就印证了她心中的猜想。

  沈清眠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忽得浮在了半空中,这突然的失重让她惊呼了一声。

  随后,她就被放置在了桌子上,四肢被无形的绳索给绑住。

  她试着挣脱,却被那绳索给缠地更紧了,身体被绑成了一个很色情的样子。

  “你想做什么”

  温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本该操控精密研究器材,做实验的手,此刻从她的脸、耳垂、脖颈等处划过,一寸寸极其细致的爱抚着。

  他的体温偏低,手也是,当手指轻轻的划过沈清眠的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时,引起了她阵阵的战栗。

  他面色淡淡的,那只手一路往下,碰到某处的时候,不轻不重的捏了捏。

  她没有防备,忍不住嘤咛出声。声音婉转多情,如一片羽毛,刮在了温言的心尖上。

  他垂下了眼眸,克制住了他的欲望,面容依旧冷酷,仿佛他是这场情事的施加者,也是旁观者,他没有被沈清眠的回应,打扰到半分。

  他手段高超,不一会儿,沈清眠的意识渐渐模糊了,双眸雾蒙蒙的,带着水汽,沉浸在了他带给她的饕餮盛宴中。

  温言最后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中,在她腰窝的位置,暧昧地打着圈。

  他弯下了声,轻轻地在她的耳廓里吹了口气,又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研磨着,“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吗”

  “知道了。”沈清眠的声音软成了秋水。

  他说,“其实,我也可以很温柔的,你说是不是”

  沈清眠没有说话,眼角泛红,沁出的泪水表明了她的态度。

  他的另一只手覆在了她的柔软处,逼着她回应道,“你说是不是”

  “嗯”她发出了个单音节,娇娇软软,尾调上扬,勾勾缠缠的,带着快要挤出水来的媚意。

  温言眸色晦暗无比,里面交织着浓浓的欲望,舔舐着她颈间的嫩肉,“让我好好爱你。”

  “别,”沈清眠清醒了些,提醒道,“这是在办公室。”

  她一撇头,就能看到玻璃墙外,来来往往的人。

  她知道他们看不到她,但她看得到他们,特别是偶尔他们朝玻璃墙投来的目光。

  沈清眠觉得自己就像是剥光了一样,被他们看得彻彻底底,她觉得羞耻。

  温言轻笑一声,道,“别拒绝我了,我知道你是喜欢的,”他看着她泛着粉的肌肤,那是她兴奋的表现,也把她变得更诱人了,他伏在了她的身上,继续刚才的动作。

  被温言说对了,这些年,温言喜欢角色扮演,她随着他胡闹,几乎什么场景都试过。

  她内心害羞,骨子里却有一种隐秘的兴奋感。

  沈清眠闷闷地说,“锁好门了吗”

  温言微微一笑,“锁好了,你那么美,我舍不得让别人看到。”

  沈清眠撇过了头,没有说话。温言知道她默许了自己的行为,不再克制自己。

  会议室里的人被锁了快一下午,温言一直没有过来。

  原本很有耐性,等温言过来给他们开门的研究员有些坐不住了,议论纷纷,觉得温言忙着解决他的急事去了,把他们彻底给遗忘在了办公室。

  几人商议着是否把门给强行破开,这里坐着的研究员中,有几个中午喝了白粥,人有三急,他们有些忍不住了。

  “再等等吧,”研究员里最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道,“温言不是个办事不靠谱的人,他把门锁住,不让我们出去。我觉得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们现在出去了,大概会坏他的好事。”

  沈清眠若是听到了他这么说,真得赞一句温言的研究员怎么能够贴心到这种地步。

  但她不需要他们这么贴心,温言太持久太有耐心了,她又被折腾地快散架了。

  这场男女之间的战争一旦打响,求饶是完全没有用的。她算是想明白了,她求饶着让他轻一些,只会让他兴致越发高昂。

  他俩现在就是征服与被征服,臣服与被臣服的关系,她一直是处于下风的那个。

  无论温言是温柔还是粗暴的对待她,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她现在就如献祭的羔羊般,从身到心,通通是属于温言的。他也如巡视疆土的国王,每一寸,他都亲临过。

  她急需有人把温言给叫走,让她可以缓过气。

  喝了粥的几个人苦着一张脸,“你们能忍,我们不能忍啊。难不成,我们可以把这里当厕所”

  “我的羞耻心,也做不到在这里解决。”

  其中有个人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堆矿泉水瓶,摆放在了桌上,建议道,“要不,你们委屈一下,解决在这里。”

  见有人想到了办法,短发的研究员就要开口答应,就听到身边的研究员道,“不行,这口子太小了,我对不上。”

  因为男性的尊严,短发研究员也忍痛拒绝了,道“我也是。”

  “”

  老前辈道,“憋着对身体确实不好。这样吧,我们再等半个小时,他再不过来,我们就自己动手,开出一条道来,”他看向憋着那几位,“能忍住吗”

  他的目光太有威慑力了,他们几个人硬着头皮应下了,道,“我们只能忍上半个小时。”

  再多些时间,他们的膀胱就要炸了。

  他们在心里祈祷着,温言能够快点过来,把他们从尴尬的境地中解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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