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死苦_病态关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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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死苦

  天灰蒙蒙的,飘着细雨,吹到人的脖子上,有些凉飕飕的。

  钟寒领着沈清眠在小巷中走着,目的地就是周先生的家。

  两个人各自拿着行李箱,周先生替沈清眠施法的时间有些长,因此他俩要在周先生家住上一段时间。

  沈清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这说明她将遭受一段很长时间的折磨。

  哭唧唧

  走了十多分钟后,俩人到了周家门口,大门开着,随时欢迎客人入内。

  钟寒说“眠眠,咱们进去吧。”

  “嗯。”

  沈清眠抬脚走上了台阶,回头望了眼来时的路,曲曲折折。

  周先生在大厅等候着钟寒和沈清眠,见他们来了,让郑伯给他俩泡了杯茶。

  钟寒向沈清眠介绍道,“这是我跟你提过的周先生,会由他给你施法。”

  “您好,”沈清眠说,“到时候麻烦周先生了。”

  她看了他一眼,这位周先生和自己想象中略有不同。

  她以为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没想到是个略显富态的中年男人,打扮得还挺时髦,透露出些许不靠谱。

  周先生打量了她一眼,暗自点头,“沈小姐好。”

  这个苗子比自己想象中的好,替钟寒改命的可能性又提高了。

  周先生替他俩坐了下来,问了沈清眠关于年龄,有无病史等问题。

  沈清眠不知道这个有何用,都一一作答了。

  周先生听了更满意了,根骨不大不小,可塑性强。身体健康,在施法的时候身体不会有突发状况,更妙的这全阴的女子,比他想象中的阴气还要重。

  就像,就像这身体里藏了个阴魂似的。

  把该问的都问得差不多了,他安排着他们俩,“郑伯会带着你们去各自的房间,等你们俩把行李放下后,他会带你们来暗室,我在那里等你们。”

  “好的,等我和眠眠来找你,”钟寒站了起来,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沈清眠的手,“眠眠,我们去房间。”

  “嗯。”

  走了没几步,郑伯就带他们到了各自的房间门口,沈清眠的房间就在钟寒的隔壁,离得特别近。。

  郑伯把钥匙交给他俩,“进去看看吧,缺什么跟我提。我会傍晚出去一趟,把东西给买齐,”他又道,“差不多就可以出来了,周先生还在等你们。”

  “我们进去看看,会尽快出来。”

  沈清眠用钥匙开了门,先大致扫了里面一眼,随后拿着箱子走了进去。

  房间装修的还挺现代化的,她原本以为会和这古朴的建筑是一个风,里面会有雕花木床、铜镜什么的,住起来会比较吓人。”

  她把行李放下后,在屋里转了一圈,东西准备的很全,暂时没有她缺的东西,于是走出了门,钟寒已经在外面等了。

  “有什么缺的吗”郑伯问道。

  “暂时没有让你买的东西。”她对郑伯道。

  郑伯点头,“那就好,锁好门,我们去暗室。”

  “行。”沈清眠依言锁好了门。

  在郑伯的带领下,钟寒和沈清眠走到了暗室的门口。

  “就是这里了,你们可以进去了。”

  门半开着,她往里面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一片,再往里看,见不到什么东西。周先生扯了块黄布,给遮了起来,黄布上用朱砂画着一些图案,看起来古怪又诡异。

  黄布背后,烛光摇曳,能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估计是周先生。

  大半天的,不开灯点起了蜡烛,阴森森的。

  还没进门,沈清眠后背凉意就冒了起来,她有些慎得慌。

  钟寒察觉到了她害怕的情绪,安抚道,“别害怕,有我在。”

  沈清眠深呼吸一口气,“走吧。”

  他俩一进门,郑伯就把门关上了。

  她回头看向那扇门,紧紧闭着,知道她没有回头路了。

  周先生掀开了帘子,道“快进来。”

  沈清眠走了过去,看清了屋内的全貌。

  里面是个方方正正的空间,靠左边的墙上有座多宝阁,放了许多瓶瓶罐罐。而右边墙上涂抹了一大幅太极八卦的画。正中间的长条桌上放着些药草,糯米,还有些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东西。

  正中的空地上,放着一个蒲团,两米外点满了红色的蜡烛。

  周先生拿出了一个小桶,以及一把刀。

  他对沈清眠道,“沈小姐,把你的手给我,我需要一些你的血。”

  沈清眠看了看他手上容积不小的桶,脸色不太好了,“你要多少,”又问,“没有针管吗”

  周先生道,“放心,只取你一点点血,另外没有针管。”

  沈清眠默默伸出了一根食指。

  周先生“给我你的手。”

  沈清眠被散发着森冷光芒的刀锋给吓到了,这刀在手上划一下,一定巨疼无比。

  一双温热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眠眠,别看它,马上就结束了。”钟寒在她耳边道。

  沈清眠催促道,“周先生,快点”

  早死早超生,一刀子的事情,拖延是对她精神上的凌迟。

  她眼前一片黑暗,感官变得无比敏锐,察觉到周先生拿起了她的手,冰冷的刀锋贴在她的手掌上轻轻一划,随后把她的手放到了桶里。

  手被划开的时候,她没什么知觉,等真的开始流血了,她觉得火辣辣的疼,倒抽了一口凉气。

  周先生拿起了她的另一只手,冰冷地刀锋贴了上去。

  她大惊,“一只不够吗”

  “两只都要。”

  沈清眠视死如归,“行吧。”

  又是一刀。

  沈清眠被划得没脾气了,对钟寒道,“钟寒,你放开我吧,我缓过来了。”

  钟寒松了手,沈清眠眯了眯眼睛,看向自己放在桶里的手,横贯了整个手掌心,皮肉都翻开来了。

  完了完了,沈清眠皱起了眉头,要留疤了。

  “该你了。”周先生对钟寒道。

  沈清眠讶异道“他也要”

  “嗯。”

  钟寒表现的比沈清眠平静多了,伸出了手,任凭周先生划拉,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取血活动在一分半钟内结束了,沈清眠快速从桶里拿出了手,对周先生道,“酒精、纱布、棉线在哪里我和钟寒的伤口需要包扎。”

  周先生叮嘱着,“你的伤口还不能包扎,”他指了指那个蒲团,“你现在盘腿坐在上面,不要动。”

  沈清眠

  周先生解释道,“你的伤口待会儿会恢复到原本的模样,不用担心,现在去那边坐着。”

  “眠眠,听周先生的,他不会故意害你的。”

  沈清眠无奈,信了他的邪,她倒要看看这伤口怎么个自行恢复法。

  她看着周先生替钟寒仔细的包扎好了伤口,随后他拿起了那个小桶,走到了长条桌前,把里面的东西统统放进了桶里,搅了搅。

  他又从多宝阁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小瓷瓶,十分小心的滴了一滴金色的液体进去,脸上闪过一丝肉疼之色。

  桶里冒噗嗤噗嗤地冒起了泡泡,冒出了腾腾热气。

  周先生提着小桶和牙雕笔走到了蜡烛内圈,“沈小姐,待会儿会有些疼,你千万忍住了。”

  “嗯。”

  周先生游走在圈内,用笔沾了沾那赤红的符水,在地上画起了阵图。

  他画了半个小时左右,嘴里还叽里咕噜的念叨着什么,画面有点喜感。

  沈清眠的脸色因失血而微微发白,好在手掌上的血已经流干,不会失血而亡了。

  她看着他一本正经做法的样子,觉得像个道士了。

  周先生手抵着背踹了口气,走到了沈清眠的面前,道“把你的手给我。”

  这是要让她的伤口复原了吗

  沈清眠乖乖地伸出了两只手,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掌心看,她要看看这两道伤口是如何愈合的。

  下一秒,沈清眠尖叫了一声。

  只见周先生抓起她的手,毫不留情的把她的伤口又掰了开来。

  沈清眠猝不及防,一阵钻心的疼从掌心传来。

  “好了,”周先生道,“双手自然下垂,保持着这个坐姿不要动。”

  她有些生气了,“周先生,你怎么不提醒我一声”

  周先生道“告诉你的话,又会磨磨蹭蹭半天。我不是钟寒,不会来安慰你。”

  沈清眠这仇她记下了。

  “周先生,”钟寒的声音冷了下去,“请你对眠眠客气点。”

  周先生立马换了副模样,笑吟吟地道,“沈小姐,待会儿你可能有些疼,忍忍就过去了。”

  她对着他那张脸,委实开心不起来,“开始吧。”

  他退出了圈外,又从多宝阁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瓶子出来,滴了一滴黑色的液体在他画的阵法中,又飞快地念起了咒语。

  那个阵法,忽然就亮了起来,红黄交织,把沈清眠的全身都给笼罩住了。

  沈清眠觉得她的整个世界都黑了,她什么也看不到。

  又过了会儿,封闭的黑色空间里出现了一缕缕红黄的细线,有意识般的钻入了沈清眠的伤口处,她的伤口渐渐复原了,不痛也不痒。

  她觉得时间过了好久,身体没有传来一丝疼痛感。

  沈清眠就这样完了吗

  忽然,她体内的鲜血变得滚烫,在经脉里横冲直撞。

  一股温度由内而外的上升,沈清眠觉得自己的身体里被硬生生灌入了沸腾的火山岩浆,灼烧着她的血肉,让它们一点点融化。不止如此,还有锤子在一寸寸敲打着自己的骨头,以及内脏,把它们一寸寸的碾碎成粉末。

  她疼的撕心裂肺,喉咙里尝到了腥甜的味道,她知道,这是要吐血的前奏。

  万万没想到,那灼热的血在喉咙里打了个转,往后流了。

  沈清眠脸色煞白,浑身冒汗,想叫,发不出一点声音。想挣扎,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尝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绝望地承受着难捱的痛苦。

  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想快些死去,结束这活生生的凌迟。

  下一秒,她睁开了紧闭着的眼睛,不疼了

  疼痛超过了你的承受值,我给你把它给屏蔽了。不然,你怕是要疼死过去。

  是系统的声音,沈清眠感激的简直要痛哭流涕,还好有你在。

  她依旧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默默等待着这一场折磨结束。

  这牺牲简直大了去。

  钟寒不给她涨个十点二十点好感度,有点说不过去了。

  系统,我听钟寒说。余下的一个月,我都要待在这里。估计此类活动不会少,你能不能折磨开始前,就把它给屏蔽了。

  这个得分情况。如果疼痛值在你的承受范围之内,我是没有权限把它给屏蔽的,今天恰好超过了你的承受值,系统顿了顿,道,祈祷你明天承受的痛苦,和今天的疼痛等级一样,或者比今天还要痛。不然,我是不能把它给屏蔽的。

  沈清眠原来我那么能吃苦。

  她在内心默默祈祷,就让疼痛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钟寒在旁边焦灼着等待着,他看到沈清眠闭着双眼,垂着头,就像是睡过去了一样。

  “周先生,她不会有事吧。”

  周先生道“为了让她不闹腾,我在里面加了点东西,她会默默吸收符水,强制性的扩充经脉,锻造筋骨。等吸收结束,她就能动弹了。”

  那痛苦不是常人能忍受的,会让人一心求死。

  所以必须做些措施,让她没有自残的机会。

  钟寒还是不能放下心,“大概还有多久”

  “等蜡烛烧尽。”

  周先生这蜡烛不是市面上能够买到,是他特制的,可以让阵法更加稳定,也能体现施法的进度。

  这一场折磨,从白天到了第二天凌晨。

  天微微发白的时候,最后一根蜡烛的光颤颤巍巍地灭了。

  沈清眠倒在了地上,五感回笼。

  她浑身脱力,疼痛还在,没有先前那么严重,那滋味依旧酸爽无比。

  钟寒立马跑过去抱起了她,问道,“眠眠,你还好吗”

  “我一点都不好,我快疼死了。”沈清眠是真疼,眼泪说来就来。

  周先生看她哭的那么可怜,忍不住也安慰了起来,“沈小姐,第一天会难熬一点。第二天会给你使其他方子,相比今天,不会那么疼。”

  这不是不能屏蔽痛觉了吗

  沈清眠一听,哭的更厉害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中元节,让钟寒在下一章死,大概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感谢投喂云轻姑凉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90417: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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