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秘密_占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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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秘密

  上楼,翻出了当时买清清时的说明书,上面标注着他们“训练营”的电话。说什么训练营,其实只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小岛罢了,那是奴隶的地狱,客人的天堂。

  “喂,阿凛吗?我是秦若。编号15201025号的那个奴隶,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们好像有点情况隐瞒着我吧?”

  听了这个故事之后,我不禁感慨,原来是这样的。清清,还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奴隶啊。

  阿凛告诉我,清清是他们的人在一个垃圾回收站附近拣到的孩子。刚刚捡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不知多久没吃过饭了。那个人一时好心就带回了岛上。等到洗干净一看,原来是个十分清秀的孩子。

  不知是谁的一时好心,救了清清一命,却也把他送进了又一个地狱里。

  那个时候清清应该只有十三四岁,但是由于长期营养不良,所以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大家都说,男孩子最可爱的年龄就是十六岁,刚刚具备了一个男人的轮廓但还没脱了稚气,通常奴隶也是在那个年龄最能卖出好价钱。

  于是岛上就把他养了起来,制定好调教计划准备开始改造他。要将一个人变成奴隶,最一开始就是要打磨他的锐气,让他明白除了配合根本无路可选,他能做的只有认命听话。等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后,再培养他的情欲,让他的身体变得敏感下贱,渴望一切能满足他的人或东西。最后一步,才是教他认主,他的一切都是为了主人的愉快,不管快乐还是疼痛,都是主人的赏赐。

  阿凛说,前面的几步并不算十分困难,反正那时清清也小,虽然有反抗,但是很快就认命了。本来嘛,他在来岛上之前也就没有什么可盼望的了。唯独在培养他的情欲这一步时,遇到了很大的麻烦。

  不管调教师怎么引诱,都无法开启他对男人的渴望。每一次不管插入什么他都会反抗,反抗无效,哭着任人蹂躏到射了下一次依旧反抗。

  最后还是岛上的医生建议,如果不是身体上的原因,一定是因为心理上无法接受。于是他们想了个办法,将清清被人逼迫到动情或高潮时的场景录下来,然后把他关到一个绝对封闭的房间里。整整一周,没有声音,没有光线,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甚至连吃饭都是靠注射营养针。

  就这样过了一个礼拜,虽然只是一个礼拜,但是在那种情况下人无法计算时间的流逝,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清清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睁眼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听到的第一个声音,就是自己被人玩弄到射精的场景。

  他不想去看,却舍不得这来之不易的光源。他不想听,可是再听不见人的声音他就会疯狂。

  调教师又命人在他身体所有的敏感部位涂上增加人敏感度的药,并且在营养针里加入了非常少量的春药。积少成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就这样看着自己被人玩弄的画面过了三天,也到了想要发泄的边缘。

  就在这个时候,他身前的小孔却被棉签堵的死死的,一滴液体也别想流出来。就连排泄也只在规定的时候由人协助完成。

  清清被关在那个房间里,黑三天,看三天。连续进行了一个月之后,在无限的黑暗里,人的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身体的每一个知觉都那么的清晰。他身体的敏感度倍增,甚至到达了不用碰就可以射出来的地步,可是迟迟不被允许发泄。

  一个月后,在清清不断的哭喊和哀求中,调教师终于出现,拿掉了一直堵在清清分身前的棉棒。而清清面对着自己被调教的画面,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主动射精。

  从拿以后,清清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有时甚至不需要人的刺激,只要他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被摆出各种姿势就可以让他兴奋。这一切都来源于那漫长的一个月中的黑暗,和录像。

  阿凛有些歉意的说,没有告诉我,是因为他们认为奴隶的敏感是好事,而且这只是调教中一个小小的插曲,属于必需手段,应该不会影响使用。

  “没事,我其实只想弄明白而已,的确不影响,你们做的很好。”我夸奖了阿凛,他很开心,毕竟我是他们老板最好的朋友。

  挂了电话,我不由的想,清清接受了这一切,现在却对录像怕成这样,他不敢面对的到底是那地狱般的一个月呢,还是这个敏感淫荡的自己呢?

  我又自己坐了一会儿,看看表,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最终还是下楼去,看看清清现在如何了。

  一推门,眼前的清清已经变得十分凄惨。电视上在无止境的播放着早上的画面,而他整个人已经脱力了一般几乎是挂在了那个枷锁上,还好有那个枷锁架着他,不然他一定早就倒下去了。他的双腿早已保持不了直立,可是被前后锁住也没有挣脱的余地,只是双膝不时稍稍弯曲,压迫到了肚子又受不了的直立。

  清清的后身更加凄惨,整个背面,从后背到大腿上都布满了红肿的檩子,臀部几乎整个都是红的,估计要好几天不能坐下。而他的后穴里那根震动棒还在称职的震动,分身几乎像是也肿起来那样绷得直直的,却被那根管子封住了任何发泄的去处。

  他感觉到了我的视线,挣扎着用微弱的声音向我哀求:“主人,您饶了我吧。让我排出来,我什么都告诉您。”

  我沉默着将他从枷锁中解了出来,他几乎砸在我身上,用最后一点力气保持着平衡,我将他的脚也从地面上的锁中解开,他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东西,就原地跪在了那里。

  我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示意他过来。

  他见我不说话,变得更加紧张。费劲的双膝慢慢挪了过来,跪在我脚边不远处,轻轻的叫我:“主人。”

  我抬眼打量他,额头上全是汗,脸上有好几条泪痕,嘴唇被自己咬破了,有一种独特的脆弱。我叹了口气,清清真乃尤物啊,惨成这样都让人觉得诱惑。

  “你想好了?”

  “是,主人。”清清痛苦的回答,身体不时颤抖,应该是也快憋到了极限,“主人,求您让清清排出来吧。您想知道什么,清清全都告诉您。”

  我将一个水桶踢到他身前,命令他找放松的感觉,小心的将那根管子拔了出来,对他说:“想尿就在这里吧。”

  他刚来的时候由于前面受伤,所以插了一个礼拜的尿管,我早就已经见过,他也没什么值得不好意思的。这个时候,身体的本能占据了一切。

  “谢谢主人。”他闭上眼,只见水珠先是缓缓的流出来,然后愈来愈快,我估摸着就在他尿了一半的时候伸手捏住了他那里,水流嘎然而止。他睁眼哀求的看着我,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我看着他哀怨的眼神,幽幽的问道:“你为什么会怕录像我已经知道了,我现在要问的,是你为什么瞒着我?”

  说罢,我撒开手,让他畅快的解决剩余的部分。

  他将所有的东西都排出来,分身依然挺立着。我用摇控器关掉电视,让他将插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舒服的靠在沙发上看着脸色黯然的清清:“说吧,为什么瞒着我?”

  他显然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本来已经想好的回答现在又不用再描述一遍了。他思索了一会儿,低着头回答:“其实清清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怕,怕主人知道了之后会讨厌我。”

  他又一次使用了“我”这个奴隶在接受调教时绝对禁忌的词汇。可是他这样说,我反而就信了。

  心里的火已经消了大半,看着随时要晕倒的清清,我自己也很纳罕,明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他不愿意告诉我而已,为什么刚刚就动气了?

  “起来吧,你今天晚上也闹够了。回屋休息吧。”

  我的话刚说出口,清清就松了一口气一般,直接倒在了我面前。

  我眼疾手快的把他扶住,他趴在我腿上,用微弱的声音挣扎道:“主人,我…清清只是太累了。我不是故意的。”随即彻底晕了过去。

  我庆幸还好我一直都坚持锻炼,而且清清瘦成这样,抬回房应该不成问题。

  我架着他的胳膊把他提起来,甚至没来得及给他穿衣服。等到我把他扔到在床上,自己也出了一头汗。不够强壮,一直是我心头最痛恨的弱点。

  我这一扔,忘记了他身后的伤,他疼的几乎从床上跳起来,低声痛呼,人也稍微清醒过来。我让他趴好,去厨房把刚才没吃完的粥热了,端过来,让他赶快吃点东西。

  “谢谢主人。”他要起身,被我按住了。我看他坐又不敢坐,趴着又不能好好吃饭,于是把粥拿在手里喂了他一口。他大吃一惊,连忙说:“主人,清清不敢。”

  “我既然喂,你就好好吃饭,身子这么瘦,动不动就晕倒,以后怎么伺候我?”

  听我这样一说,他也不再挣扎,默默的喝着我手里的粥。一碗粥见底,我知道饿着的人反而不能一下子吃太多东西,就只把那杯牛奶指指让他喝了。

  他听话的将那杯牛奶喝干净,我满意的点点头,问题应该不大,只是这些外伤需要处理一下。清清听我要叫医生过来,连连的摇头,“主人,您不必叫医生,这些伤并不是什么大事,以前也常常有,抹点药就没事了。清清不想被主人之外的人看到。”

  我本来还坚持,听他这样一说,不由得有些心软。他终究只是个孩子,挨了这样的打却还说没事,仅存的自尊就是不想再让更多的人看到他这个样子。

  我去拿了药来,亲自帮他仔细的涂抹在打过的地方。方才打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只顾着生气,现在冷静下来发现打的的确不轻,皮肤下紫红紫红的全都泛着血印。我尽量轻的帮他涂着药,止不住想,刚才觉得他颤抖的样子美极了,冷静下来又只觉得这伤口瘆人,这种游戏我究竟会不会喜欢?

  上好药,又让他吃了一片消炎药预防伤口化脓。我觉得应该没什么事了,准备回屋睡觉,清清却突然叫住了我:“主人…您不要走,好不好?”

  我回身望着他,暧昧的说:“怎么,伤成这样了,难道还有力气伺候我?”

  “不是的,”清清脸红了,不敢看我,其实我当然也知道他并不是那个意思,“清清只是,只是…”

  他只是怕黑而已。

  我轻声说:“不用怕,清清。你已经离开那个地方了,现在是在我家,你睡醒之后自然会见到太阳。睡觉吧。”

  我躺在床上忍不住自嘲,明明最怕黑的人是我,现在却宽慰别人黑暗并不可怕。人生真是讽刺,或许,人生只是一场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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