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噩梦_占有关系
笔趣阁 > 占有关系 > 第八章 噩梦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八章 噩梦

  我处在一片黑暗中,等了很久也不见有人来找我,我有点着急,我想不起来我这次又做错了什么惹怒了他。我经常惹陈止遥生气,但是他一般都选择自己修理我,不会扔下我不理。

  刚开始和他在一起我也试过逃跑,我在陈止遥身下忍受了一个月的折磨,终于有一次帮他拿公文包的时候看到了他的钱包。可惜里面全是卡,现金不多,我只好偷偷把几张钞票藏起来,根据货币我才知道我在欧洲。如果是欧洲的话就好多了,至少有人能听懂英文。

  又过了一个多礼拜,我听到陈止遥和管家说他要出去一段时间,可能有几天不回来。我心中窃喜,决定逃跑。我打晕了来房间打扫的女佣,换上她的衣服假装要出去采购。这里的佣人很多,而且是轮班制,相互之间不一定全认识。

  我成功的逃了出去,到主路上拼命拦车,终于等到了一辆出租车经过。我用英语跟他比划了半天,让他带我去警察局或者大使馆。我不确定这里他有没有听懂,但是他看我很焦急的样子,把我带到了警局。

  我拿出一张钞票给他,进了警察局却发现几乎没人能听懂英语。我连说带画的比划了半天,终于来了一个差不多能听懂我说话的中年男人,我告诉他我被人绑架了卖到这里,陈止遥现在非法拘禁并且虐待我。至于我的身份,我怕事情变得更加复杂,没有解释。

  他听到陈的时候犹豫了一下,问我是哪个陈先生,我说陈止遥,还把他的名字写了下来。那个男人听了之后点点头,沉思了一会儿,进屋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带我去了后面的一个小屋子里让我在那里等着。

  我进去等着,我以为会有大使馆的人来接我,没想到等到的是号称要出门的陈止遥。

  他看着我,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而我完全的震惊了,难道法律真的不存在?陈止遥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也可以这么无法无天?连警察都不帮我?

  那个男人跟在他身后进来,还是用有点勉强的英语对我说:“陈先生的管家刚刚才报案,说有人走失。他是个好人,你不该偷他的东西。”

  我急了,冲着他嚷道:“我说我是被绑架的,你不信吗!你去查查看,看看有没有我的入境信息!我是非法在这个国家的,你们不管吗!我被他绑架了,绑架!”

  这个时候,陈止遥开口了:“若若,你说什么呢?就算任性也要有个度,你在家发脾气就算了,怎么还闹到警察局来?”

  那个警察也帮腔道:“我刚刚已经查过您的身份信息了,陈若,18岁,入境理由是访问旅游,接待人是陈先生。没有任何问题,如果您没有问题,人您可以带走了。”

  陈若?我什么时候该姓陈了?

  那个人很恭敬的把我们送走了,还冲我摆摆手,他以为我真的是显得无聊来警察局报案吗?

  不过我已经来不及考虑这个问题,坐在车上,陈止遥的脸色比铁还难看。他一言不发,司机知趣的也不说话,只把车子往家的方向开。我知道这次逃跑计划失败了,但是不知道他会怎样处理我。

  他会不会把我关回那个小黑屋里?还是他生气打算把我卖了?想到这两个可能性,我浑身一哆嗦。

  很快车子开回了家,家里的佣人们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整个房子一片寂静。他们都知道什么时候该出现,什么时候该消失。

  陈止遥拉着我,把我带到地下室去。我认出这就是他关我的那个地方,吓得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主动服了软:“我知道错了,你别关我,给我来个痛快的。”

  他冷笑一声:“痛快的?好啊,你敢跑,我让你痛快完了再也没力气跑。这身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我被他吓人的目光瞪着,不知道他打算用什么手段修理我,只好自己把衣服脱下来,扔在脚边。他拿来一捆绳子,把我的双手绑在背后,又在脖子和胸前交叉,将胳膊对折固定在背后。这样我一动胳膊就会牵扯到脖子,所以不得不挺直身体。他又将我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了一起,让我将最隐秘的部位完全展示出来,并且在膝盖之间架了一根木棍,让我不可能合上双腿。

  这样大厂大开的姿势即使在床上我也不曾有过,现在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展露在他眼前,我瞬间了红透了脸。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我觉得他的视线都带着滚热的温度,让我的脸烧的更厉害。

  他不知道从哪儿搬出了一个小孩子骑的那种木马,可以前后摇晃,并且还可以插电。唯一不同的是,这个木马上立着一个男人东西的棍状物。他将一点润滑液挤到那个假阳具上,过来将我抱起来。

  他搬着我的两个膝盖将我抱起,我明白他的意图,想要闪躲可是根本没有能动的余地,只有腰部还能勉强扭动。

  “你在我身上扭来扭去,是想诱惑我亲自来吗?”

  “不是的,你听我说,我知道错了,真的,我不要那个,求求你,不要。”

  “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了!”我的身体正对着那个东西,我的声音里都有了哭腔。

  “知道错就好。那这个就给你长长教训。我相信,你下来以后我就是让你跑你都不会跑了。”

  说着,他缓缓的将我放在那个木马上,身体的重力让我不断的下落,我的身体除了那根东西之外没有别的着力点,再加上那个上面还抹了润滑剂,我就不断的落在那个木马上,让那个东西进的越来越深,直到我把它完全吞下,身体整个坐在那个木马上。

  那个东西尺寸很正常,甚至没有陈止遥的凶猛,而且有了润滑所以不是很痛,可是让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这样的羞辱让我忍不住挣扎。

  我一动,这个木马就前后摇晃起来,那个东西就在我身体里开始活动。

  我惊呼一声,想要停止这个动作,可是我这个姿势很难保持平衡,再加上木马本身的惯性,竟然摇晃了很久才停下来。而我只要稍微一动它又会继续摇动。

  陈止遥站在我面前冷冷的看着我:“不用我教你,你自己玩的很好嘛。”

  我拼命摇头:“不是的,你把我放下来吧,你别这样对我。”

  他蹲下身来:“我还要怎样对你呢?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骗我,不许背叛我,不许拒绝吗?你今天这样的行为就是背叛!我要你好好记住,背叛我的下场!”

  他用力拧了一下我胸前的红点,然后又猛的按了一下木马的头部,那个木马立刻开始摇晃。我惨叫了一声,摇晃的木马带动我体内的阳具不断的抽插,我虽然难堪,可是我的身体还是无奈的产生了快感。

  这种快感让我感到分外的羞耻,眼角泛起了泪珠,可是陈止遥就在我面前,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的更深,一眨不眨的观察着我丢人的摸样。

  我拼命的绷紧身体想让木马停下来,可是这样的紧绷却让我自己更有感觉。我不断的摇头想让他停止,可是他饶有兴致的不时掐我一下,在木马晃的慢的时候再推一下。几乎不费任何力气的羞辱着我。

  很快,我感到了快感的袭来,可是那种感觉不够,我总是在临界高潮的边缘徘徊,上下浮动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我竭力忍耐,这和在床上被他上不同,那个时候至少我们都是激动的,所以我还好过一点。可是现在他衣冠楚楚的站着,我却浑身赤裸的被一个没有生命的木马折腾的快要高潮,这种屈辱我无法忍受。可是不管我怎么屈辱,我的身体都无法拒绝快感。

  “不要看了,求你,不要看。”我把头扭到一边,感到高潮马上就要来了,只好恳求他不要再看了,至少留一点尊严给我。

  “哦?不要看什么?我看你现在享受的很啊。”他不光要看,而且还过来提着我的肩膀上下按着我的身体,将我按到更深的地方。

  “呜呜,我不行了,你住手吧,求你了,快停下!”我忍不住哭了出来,然而不管我怎么拒绝,我就在他的注视下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我大口喘着气,面色潮红,脸上湿漉漉的哀求着。我觉得这样他该放我下来了,不想他只是丢下一句:“它的滋味不错吧,你不知道,它还可以震动呢。”

  说罢,他打开了木马的开关,将我用一个钩子吊在了天花板上垂下的绳子上,以防我会掉下来。

  我惊恐的睁大眼睛,被这疯狂的刺激整的几乎说不出来话。我怕我一张嘴就会露出让我更加丢脸的声音。

  他摸摸我的脸:“好好享受吧。等到你开始习惯求我的时候,我会来把你放下的。”

  我绝望的闭上眼,听到他走出去,把门关上,好在这次留了灯给我。不然我一定会在他回来之前就疯掉。如果我疯了他就没的玩了。我觉得他最喜欢的并不是折磨我,而是这种有点变态的凌辱,他一定要让我记住我是他的,哪怕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情绪,都属于他。

  凭什么要我求他,凭什么要我习惯?凭什么他可以控制我,凭什么他拥有我?

  渐渐的,我连情绪都没有了,头脑放空的“享受”着他给我的折磨。我在无尽的快感中起伏,对生活感到绝望。

  我不知道陈止遥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可是我已经见识了他只手遮天的能耐,说黑即是白还无人反驳。难道我真的一辈子当他的玩偶?

  很快,无止境的快感变成了真正的折磨。那些润滑剂早已干涸,我下身的皮都要在木马上磨破了,手脚被绑的开始发麻,浑身上下仿佛只剩下那无止境的快感。可是每次都等不到高潮的来临,总是在崩溃的边缘徘徊。后来甚至分辨不出任何感觉,只觉得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这样的节奏很快就让我痛苦不堪。

  我哭泣,哀号,可是没有人理我。这个房间的隔音性很好,我早就已经领教过了。陈止遥呢?他到底什么时候来放我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的我觉得我快要死在这个木马上的时候,他终于出现了。

  还是那么衣冠楚楚,抱臂欣赏着我的惨状。我满脸都是泪水,身体被木马牵动着,不时发出一阵颤抖。我的嗓子也哭的沙哑了,此时我再也顾不上什么丢人的感觉,看见他好像见到救星一般:“求求你,放我下来吧。”

  “长教训了吗?以后还跑吗?”

  我连忙摇头,“不敢了,我是你的,我不敢再跑了。求求你,放我下来。”

  见他吃吃没有动作,我心里一沉,他还不满意,为什么?

  我想起他说的,要我习惯恳求他。怎样才算恳求?

  我心下一动,说道:“主人,我知道错了。你如果要惩罚我,请你自己来,好不好?”

  他笑了,问我:“我怎样亲自来?”

  他就站在我面前,我不用他继续问,主动隔着裤子吻了他的胯下。果然,那个地方早就硬了。

  他呵呵一笑,终于把我抱了起来,回到卧室里继续。

  那一次之后我整整三天没有下床,脚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连吃饭都不愿意抬手。我见识到了他的手段和权势,我想,如果我再敢跑的话,估计不是这么简单他就会放过我了。

  可是现在的一片黑暗是怎么回事呢?我跑了,他应该很生气,难道是他还没找到我?我挣扎着摸索,可是黑茫茫的,一片空洞,我什么都摸不到,陈止遥连个影子都没有。

  我试着叫了一声,没有人回应。

  我感到很害怕,难道是他又抓到了我,他又要把我关起来了?不不不,我宁可他打我折磨我,我再也不要被关回那个地方。

  我正跑着,忽然不知道绊到什么东西摔了一跤,我猛的坐了起来大口喘着气好像,脸上全是泪痕。

  我刚才一定是很恐怖,清清已经把台灯打开了,小心翼翼的问我:“主人,您怎么了?”

  我抚着胸口,对他说:“没事,做了个噩梦而已。”

  真是邪门,一天之内两次梦见过去的事情。陈止遥,他祸害了我三年还不够,陈止遥这个噩梦,到底要跟我几年?

  。

  请收藏本站:https://www.qu70.cc。笔趣阁手机版:https://m.qu70.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