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迟了_契约娇妻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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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迟了

  宋芸当着依云和池锦程的面,哭哭啼啼对尤正初一通指责和嫌弃,还把自己已逝的父亲搬出来,衬托对方的无能。

  这让极好面子的尤正初当场就翻了脸,前额青筋暴起,眼中迸出骇人的怒火,“这能怪我吗!还不是怪你二叔、三叔!你爸在的时候他们还能装着兄友弟恭,你爸一死就买通池锦程里应外合来对付我!我能怎么办!”

  看到这里,依云终于明白尤正初为何要背着宋芸转移财产。

  这两夫妻早就貌合神离,互相厌恶,分道扬镳也是迟早的事。

  比起宋芸的软弱无能,尤正初自然是更可恨的那个。

  或许宋芸父亲在世时将她保护的太好,以至于她在父亲死后只能依附丈夫,可她和她的父亲都错付了真心,尤正初根本是个靠不住的白眼狼。

  面对岳丈把家业和女儿托付给他的重任,他不仅没有心存感激的去承担,临危之际想得最多的是如何自保。

  “尤夫人,别伤心的太早,他对不起你的事,又不止这一件。”看到宋芸哭花了妆,对尤正初推卸责任的行为表现得束手无策,依云心内并无同情,只想让对方将尤正初认识得更透彻。

  “你什么意思?”宋芸眨了眨通红的双眼,怀疑的目光在依云和尤正初之间来回停放。

  她也许不信任尤正初,却更不信任依云,便觉得依云在挑拨离间。

  “小贱人你给我闭嘴!”见依云又要落井下石,尤正初握了握拳头,火冒三丈。

  面容不屑的朝尤正初斜了一眼,依云冲宋芸嫣然一笑,“尤正初转了20两千万股份和三套房子在我名下,我现在也是集团的股东,所以才出现在这里,因为要来开会啊。”

  想让这台戏变得更精彩,依云便没有直接挑明转到她名下的财产,只是尤正初用来藏私房的手段。

  反正尤正初必定会否认分财产给她,那么宋芸但凡长了脑子,也能自己发掘出更有意思的事实。

  “老婆,你别听她胡言乱语搬弄是非!我怎么可能对她那么好!”依云打小报告没打到点子上,尤正初面露侥幸,开始给宋芸洗脑。

  瞧着原本震惊的宋芸几乎快被尤正初给说服,依云脸上的笑容不减反增。

  “我没说你转到我名下就是给我的啊,我要是不调查,也压根不知道你在我户头上藏了这么多钱呀。但现在不管这些东西是不是给我的,都被我抢回来了,毕竟嘛,天上掉馅饼这种好事,哪个傻蛋会拒绝?”

  “我说你怎么摇身一变成股东了呢,原来如此。”池锦程见缝插针的为依云作见证,两人一唱一和,让尤正初无从狡辩。

  得知依云白捡了天大的便宜,是钻了尤正初转移财产的空子,宋芸的情绪异常激动。

  一来,依云从中得利,分走的是属于她家的钱,这无异于割了肉喂仇人;二来,尤正初居然背着她藏私房,她属实接受不了。

  面临双重打击,精神薄弱她,顿时就垮了。

  她指着尤正初的手,和她的嘴唇一齐颤抖,半天也挤不出一个字,最后眼前一黑,居然晕了过去。

  “老婆!”

  目视宋芸晕倒在地,尤正初愣了愣,而后朝依云抛去布满杀意的眼神。

  第一次,依云在和尤正初的对决中取得压倒性的胜利,眼见尤正初郁结、愤恨,她头一回相信老天有眼,一报还一报,而且来得还挺快。

  心里酣畅淋漓的释放着被欺凌多年的压抑,她面上也是一雪前耻的舒适。

  没了软肋,不再受人掣肘,她哪还会惧怕尤正初。

  这些年,尤正初把她当狗一样呼来喝去的时候,就没想过,一旦她脱离链锁,定会把他撕咬成碎片么。

  她,从来都不是好欺负的。

  “小畜生,咱们走着瞧!你以为你赢了?你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了?”

  “不必走着瞧,我现在就想看看——你能把她怎么着?”姗姗来迟的聂清奇,步履从容,语调悠闲,丝毫不把尤正初的威胁放在眼里。

  “聂清奇!你怎么来了?”依云一脸惊喜,声音都高了八度。

  发现依云和聂清奇一副很熟络的样子,池锦程面带探究,目光困惑。

  “路上堵车,我好像来晚了?”视线滑过晕厥在地上的宋芸时,聂清奇皱皱眉,似乎很想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意识到是自己那通电话,才让聂清奇放下工作,马不停蹄赶过来,依云忙安慰道:“不晚不晚,其实你不用特意赶过来,我自己可以应付的。”

  聂清奇如此在乎依云,还真的为了对方的安危奔赴到现场,这让尤正初始料未及,内心惶惶不安。

  他并非老糊涂,真想和聂清奇对着干,不过是低估了依云在聂清奇心里的地位,才同以往一样,习惯性把依云当出气筒,把自己的失势或失利都归咎到依云身上。

  未曾想,撒气没撒成也就算了,还被依云疯狂打击报复,滔天的火气就让他忘了对方有聂清奇撑腰这回事。

  一个长期被他宰割的人,忽然就脱离了他的掌控,还肆无忌惮的跟他叫板,这反差太大也太快,他便有些丧失心智。

  直到聂清奇现身,他才重拾理智慢慢冷静下来。

  聂清奇何等人物,只要对方不愿意,他连面儿也见不上,可依云一个电话就把人叫过来了。

  因此,聂清奇和依云到底是什么关系?貌似并不像他以为的只是玩玩而已。

  依云真有那么好命被聂清奇看上?

  思考间,尤正初的眸色变了又变,他仍旧窝火,仍旧不觉得依云有多大能耐,却不敢再出言无状。

  “聂总,我管教自己的女儿,您好像没理由插手?”想试探聂清奇对依云的态度,尤正初假装不悦的询问。

  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聂清奇桀骜挑唇,“我不仅要管,我还管到底了,你——能奈我何?”

  “聂总这话说的,您不用出面就摆了我一道,我能怎么样?我不过是依云的父亲,就算打断了骨头也连着筋。”

  “尤总自作多情了,据我所知,她可不认你是她父亲。”不晓得尤正初想暗示什么,聂清奇冷着脸淡漠回应。

  自己想说的话被聂清奇抢答了,依云忍俊不禁,感觉自己多了个监护人和发言人。

  “没关系,她不认也是事实。聂总整我,不就为了博美人一笑嘛,都是男人,我懂。我手里,有依云做梦都想要的东西,聂总就不感兴趣吗?”

  眉头一蹙,聂清奇摸不准尤正初是在算计他,还是真有依云需要的东西,便用询问的眼神去征求依云的意见。

  见状,依云皱起秀眉摊摊手,表示尤正初在骗人。

  “尤正初你省省,你老婆还躺在地上呢,你有时间做梦的话,不如去关心关心自己的家人!”言毕,依云转身就走,聂清奇则自言自语了一句“可惜”,随后也跟了上去。

  即便是这样,尤正初也不打算放弃,尤其是在听到聂清奇的那句“可惜”时,他眼睛一亮,满脸贪婪相。

  “我有你亲妈的消息!你真不想知道吗?”

  依云闻言脚下一顿,聂清奇也迅速停下步子。

  观察到依云神情迷惘,眼中映出哀伤和苦涩,聂清奇有些心疼,却耐心等待着依云自己做出选择。

  慢慢定下心神,依云冷笑着回道:“尤正初,别那么自以为是了好不好?一个从我一出生就把我抛弃的女人,你觉得我会想见她?”

  并不是不想让尤正初得逞,依云才这么说。关于生母,她的确是麻木无感的,那一刹那的茫然,也是由于对“亲妈”这两个字的陌生。

  她的母亲,除了给过她这条命,还给过她什么呢?何况她大多时候活得生不如死,她连感激这条命都做不到。

  她无法原谅对方生下她又抛下她,给她的魔鬼父亲留下能找到她的线索的这一切的行径。

  对方的狠心和自私,只会使她一想起母亲这个人,就想起那些怨恨和无助。

  “走聂清奇。”面容决绝而坚定,依云加快脚步。

  听到依云的催促,聂清奇毫不迟疑的跟上,让尤正初借此勒索的希望彻底落空。

  “依云!”不知为何,池锦程追了上去,把依云拦截在电梯口。

  “聂总,能让我们借一步说话吗?”想让聂清奇回避,池锦程便语气委婉的提出请求。

  “不能。”聂清奇面无表情的回绝了,仿佛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侧着脑袋昂着脖子,依云不悦的仰视着聂清奇。

  和依云对视良久,聂清奇终是败下阵来,口气十分无奈,“给你们五分钟,我先进去。”

  电梯门关上后,依云换回和颜悦色的脸庞询问道:“怎么了?”

  “你跟聂清奇是什么情况?”池锦程开门见山,面容严肃而认真。

  仓促的垂下眼睫,依云举止不自然的回道:“没什么情况,我拜托他帮我个忙而已。”

  “什么忙?我也能帮。聂清奇城府深、疑心重,你不要去招惹他。”

  “不用麻烦你了,来不及了,已经惹上了。”

  作为依云昔日的丈夫,池锦程终于不那么冷漠无情了,不仅提出要帮依云,还让依云离聂清奇远点。

  然而,依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没有站出来,就再也用不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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