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海魔之乱
王之酒宴就在这样的气氛之中不欢而散，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就是最后一次心平气和地谈话了，下一次见面，必然刀剑相向。
对于众御主而言，有好有坏，坏处是Rider伊斯坎达尔的最终宝具爆发出的威力几乎不可估量，因此众人必须想办法制衡，而好处这是，拥有圣杯战争主导权的Ruler安烬依旧没有表现出任何明显的倾向，除了杀死Caster。
冬木教会之中，终于退场的言峰绮礼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背长舒了一口气，虽然失去了获得圣杯的机会，但是终于结束了。
那个圣杯原本在计划之中就不是为他而准备的，而是圣堂教会和言峰璃正安排给远坂时臣的。
对此言峰绮礼并非没有意见，只是他必须听从自己的父亲兼上司的话，况且他还跟随远坂时臣学习了九年之久的魔术，对于这件事并不抗拒。
但是怎么说呢，自诩为公正的圣堂教会，和一辈子都在为正义事业奋斗的言峰璃正，身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之一，却在圣杯战争之中拥有自己的明显偏好，言峰绮礼本能地觉得厌恶。
就像是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私下里挑逗他的话语一样，他也认为，这些人太过无趣。
是的，尽管行善并不能带给言峰绮礼愉悦的感觉，但是无论是从职业还是血脉亦或是人际关系上来讲，他都想当然地以为每一个人都应该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尽管并非出自本意，但是或许人生就是这么无聊。
但当圣杯战争第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的时候，远坂时臣和言峰璃正在他面前毫不避讳地进行内幕交易的时候，从前的世界观在言峰绮礼的脑海中就已然崩塌。
“我究竟在渴望什么？”言峰绮礼突然想起来了金闪闪对他挑逗一般的言语，和安烬对于他人生的分析，“我这一生，究竟有何意义呢？我有没有为自己而活过？”
想了许久，没有得到答案的言峰绮礼坐在地下室中，大口大口地喝着红酒，教会并不禁止饮酒，但是教会并不提倡嗜酒和醉酒，这么喝，已经触犯戒律了，但是在这片小天地，他并不在乎。
“哼，你倒是舒服了，绮礼，难道你就不知道你的父亲和师傅正在为征服王那家伙的强力而头疼吗？”
金闪闪的身影出现在言峰绮礼的小房间中，毫不客气地将言峰绮礼的珍藏取出，饮用。
“我的战争已经结束了，英雄王，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哦？是嘛？我对一件事情比较感兴趣，绮礼，你说，从者死亡之后，他的御主的令咒会怎么样呢？”
“圣杯会从失格的御主那里回收令咒，如果遇到有从者失去了御主，就会重新选择御主，大致就是这样的流程。”
“那么绮礼，你就不想要再次获得令咒的资格吗？”
言峰绮礼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连自己的渴望都不明白，又怎么有理由再度追逐圣杯呢？”
“呵呵，那可不一定。”
说着，代表御主的令咒再度出现在了言峰绮礼的手中，这种情况吓了言峰绮礼一大跳。
“怎么会？”
金闪闪看着言峰绮礼，刚才在爱因兹贝伦家受的气瞬间卸掉了一大半，愉悦了起来，“看看，就连圣杯都如此看重你，绮礼，你要多多努力啊。”
“可是，已经不可能了，现在没有失去御主的从者……”
“谁说没有的？”金闪闪似笑非笑地说道：“如果没有的话，你大可以自己制造一个嘛……”
“什么？”言峰绮礼震惊：“英雄王，我何德何能居然能让您如此看重，况且，你和我师父的合作不是很愉快吗？”
“不？一点也不。”金闪闪托着腮说道：“远坂时臣这个人颇为无趣，首鼠两端，他没有资格获得我的宠爱。
我这个人呐，比较简单，我喜欢有趣的东西。所谓有趣，便是纯粹，不管是善也好，恶也罢，浓度要足够才能获得我的青睐。
而时臣这个人，又想吃人，又遮遮掩掩，世界上太多这种藏头露尾的蠢货，我已经受够了他。”
“可是……”言峰绮礼想到了金闪闪的强大，想到了父亲和师傅的期望，想到了安烬的解析，想到了那个可以帮助他看清自己的大圣杯。
“英雄王，这般引诱别人作恶，恐怕不是王者所为吧？”
“不，王者背负和欣赏一切，恶也是一样，绮礼，机会只有一次，我已经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金闪闪便消失了。
城市的另一端，下水道中传来了雨生龙之介和蓝胡子的哀嚎之声。
“毁掉了！又全部都毁掉了，蓝胡子老爷，您瞧瞧这还是人干的事情吗？”
“龙之介，没关系的，我已经习惯了，我们身为艺术的创作者，是不能左右自己作品的命运的，它在诞生的那一刻，就背负着被灭亡的命运，”蓝胡子轻轻拍打着自己御主的背部安慰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而我们的存在，就是要向世人证明，即便是作恶也不会得到神灵的惩罚，因为，神啊，对于这个世界，是无爱的！”
“哎？您怎么会这么认为？”
蓝胡子愕然，“怎么，难道你认为神灵是爱着世人的吗？”
“那是当然的，老爷子，神灵如果不爱这个世界，那么缘何这个世界会充满美丽呢？”雨生龙之介解释：“你看，即便是我这样的十恶不赦的坏家伙，也能在生活中找到热爱的东西呢，这难道不就是神灵之爱的证据吗？
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一共有五十亿的人口，他们每天都在上演不同的故事，而这些，一切都要万能的神来安排，如果祂没有对世人的爱，又怎么会亲自为每一个人都写上不同的故事呢？
所以我们的存在不是神灵不爱人的证据，恰好就是神灵热爱所有人的证据。好人也罢，坏人也罢，每一个人的行为神灵都会欣赏。
这个世界上一定充满了神灵的爱的啊！”
蓝胡子被说服了，他震惊地看着龙之介，万万没有想到，困惑自己的终极大问题居然就这么被一个小年轻给解开了，不，他不是一个小年轻，更不是后辈，而是他蓝胡子的朋友。
“龙之介，想不到，在这个物欲横流，人性冷漠的年代，居然还有你这样虔诚的信教者，遇到你，真是我最大的幸运。”
是的，即便是口口声声对神灵充满恨意的蓝胡子，其在精神的底层，也依旧信仰着神明，而龙之介的话，让他可以更加狂热地信仰神灵，同时也更加狂热地戕害这个世界。
“哎呀，蓝胡子老爷，您别这么客气，我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不，龙之介，我要好好谢谢你，你让我看到了圣杯之外的东西，一些更重要的东西，那么，为了回报你的这份恩情，就让我们，将这份感情更加升华一下吧，龙之介，很抱歉不能为你取得圣杯了。
既然那个东西注定不属于我，那么就让我大闹一场，让这个世界好好认识一下来自神灵的关爱吧。”
“cool！cool！老爷子，放手去干吧，我会绝对支持你的！”
两个人一起离开下水道，顺流而下，直至入海口处。
未远川冬木大桥上，龙之介看着夕阳中的蓝胡子，兴奋地呼喊道：“蓝胡子老爷，就拜托你来一次就连神灵都能被吓一条的犀利吐槽吧！”
蓝胡子站在海中，螺湮城教本平摊在手中，黑色的雾气汹涌落下。
听到御主的呼喊，蓝胡子微笑回应：“龙之介，看好吧，这就是我准备的，最cool的表演了！”
说罢，他便开始诵读螺湮城教本上的渎神之语。
黑色的雾气涌动的更加汹涌，海面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一样，肮脏的魔力顺着整个城市的地脉向四周污染，让每一个用能力感受到魔力的人都震惊地看向河口的方向。
片刻之后，安烬驾驶着太阳的高车赶到了这个地方。
“吉尔·德·雷，你们还真是给我整了一个大活啊，混账玩意！”
蓝胡子自然也注意到了安烬，不过他仅仅只是对着安烬笑了一下，口中的咒语半点没有停歇。
安烬驾驶着太阳的高车化身骄阳冲向那个浑身充满恶臭气息的男人。
然而在太阳车前进的路上，无数粗大的触手伸出，将太阳车拉向海底，那里似乎有一张巨口，等待着一般。
“不行，不行，Ruler，今晚的盛宴可是我这短暂的数天生命最为华丽的绽放，怎么能被你轻易打扰，”蓝胡子笑道：“我的螺湮城教本可是记载着真神事迹，拥有和那位伟大存在沟通的能力，如今，他的躯体要借助我的力量出现在世界上，又怎么可能被你这区区英灵之躯打断？”
正在说话着，太阳完全落山，逢魔之时已至。
“欢迎参加我吉尔·德·雷举办的颓废与死亡的盛宴，今晚，我们将再次高举救世的旗帜！”
庞大的触手将蓝胡子层层环绕，包裹其中，拉入海中，随后，一个宛如超巨大的恶魔之花一样的庞大怪物刺破海面屹立于大海之上，这个瞬间，紫雾弥漫将整个未远川河口笼罩其中。
“被抛弃者都可以来此一聚，由我率领，由我统帅，被抛弃的我们所发出的怨恨之声，定会传达到神灵的耳中。
天上的主啊，我要用斥责的话语，来赞你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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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众御主而言，有好有坏，坏处是Rider伊斯坎达尔的最终宝具爆发出的威力几乎不可估量，因此众人必须想办法制衡，而好处这是，拥有圣杯战争主导权的Ruler安烬依旧没有表现出任何明显的倾向，除了杀死Caster。
冬木教会之中，终于退场的言峰绮礼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背长舒了一口气，虽然失去了获得圣杯的机会，但是终于结束了。
那个圣杯原本在计划之中就不是为他而准备的，而是圣堂教会和言峰璃正安排给远坂时臣的。
对此言峰绮礼并非没有意见，只是他必须听从自己的父亲兼上司的话，况且他还跟随远坂时臣学习了九年之久的魔术，对于这件事并不抗拒。
但是怎么说呢，自诩为公正的圣堂教会，和一辈子都在为正义事业奋斗的言峰璃正，身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之一，却在圣杯战争之中拥有自己的明显偏好，言峰绮礼本能地觉得厌恶。
就像是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私下里挑逗他的话语一样，他也认为，这些人太过无趣。
是的，尽管行善并不能带给言峰绮礼愉悦的感觉，但是无论是从职业还是血脉亦或是人际关系上来讲，他都想当然地以为每一个人都应该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尽管并非出自本意，但是或许人生就是这么无聊。
但当圣杯战争第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的时候，远坂时臣和言峰璃正在他面前毫不避讳地进行内幕交易的时候，从前的世界观在言峰绮礼的脑海中就已然崩塌。
“我究竟在渴望什么？”言峰绮礼突然想起来了金闪闪对他挑逗一般的言语，和安烬对于他人生的分析，“我这一生，究竟有何意义呢？我有没有为自己而活过？”
想了许久，没有得到答案的言峰绮礼坐在地下室中，大口大口地喝着红酒，教会并不禁止饮酒，但是教会并不提倡嗜酒和醉酒，这么喝，已经触犯戒律了，但是在这片小天地，他并不在乎。
“哼，你倒是舒服了，绮礼，难道你就不知道你的父亲和师傅正在为征服王那家伙的强力而头疼吗？”
金闪闪的身影出现在言峰绮礼的小房间中，毫不客气地将言峰绮礼的珍藏取出，饮用。
“我的战争已经结束了，英雄王，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哦？是嘛？我对一件事情比较感兴趣，绮礼，你说，从者死亡之后，他的御主的令咒会怎么样呢？”
“圣杯会从失格的御主那里回收令咒，如果遇到有从者失去了御主，就会重新选择御主，大致就是这样的流程。”
“那么绮礼，你就不想要再次获得令咒的资格吗？”
言峰绮礼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连自己的渴望都不明白，又怎么有理由再度追逐圣杯呢？”
“呵呵，那可不一定。”
说着，代表御主的令咒再度出现在了言峰绮礼的手中，这种情况吓了言峰绮礼一大跳。
“怎么会？”
金闪闪看着言峰绮礼，刚才在爱因兹贝伦家受的气瞬间卸掉了一大半，愉悦了起来，“看看，就连圣杯都如此看重你，绮礼，你要多多努力啊。”
“可是，已经不可能了，现在没有失去御主的从者……”
“谁说没有的？”金闪闪似笑非笑地说道：“如果没有的话，你大可以自己制造一个嘛……”
“什么？”言峰绮礼震惊：“英雄王，我何德何能居然能让您如此看重，况且，你和我师父的合作不是很愉快吗？”
“不？一点也不。”金闪闪托着腮说道：“远坂时臣这个人颇为无趣，首鼠两端，他没有资格获得我的宠爱。
我这个人呐，比较简单，我喜欢有趣的东西。所谓有趣，便是纯粹，不管是善也好，恶也罢，浓度要足够才能获得我的青睐。
而时臣这个人，又想吃人，又遮遮掩掩，世界上太多这种藏头露尾的蠢货，我已经受够了他。”
“可是……”言峰绮礼想到了金闪闪的强大，想到了父亲和师傅的期望，想到了安烬的解析，想到了那个可以帮助他看清自己的大圣杯。
“英雄王，这般引诱别人作恶，恐怕不是王者所为吧？”
“不，王者背负和欣赏一切，恶也是一样，绮礼，机会只有一次，我已经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金闪闪便消失了。
城市的另一端，下水道中传来了雨生龙之介和蓝胡子的哀嚎之声。
“毁掉了！又全部都毁掉了，蓝胡子老爷，您瞧瞧这还是人干的事情吗？”
“龙之介，没关系的，我已经习惯了，我们身为艺术的创作者，是不能左右自己作品的命运的，它在诞生的那一刻，就背负着被灭亡的命运，”蓝胡子轻轻拍打着自己御主的背部安慰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而我们的存在，就是要向世人证明，即便是作恶也不会得到神灵的惩罚，因为，神啊，对于这个世界，是无爱的！”
“哎？您怎么会这么认为？”
蓝胡子愕然，“怎么，难道你认为神灵是爱着世人的吗？”
“那是当然的，老爷子，神灵如果不爱这个世界，那么缘何这个世界会充满美丽呢？”雨生龙之介解释：“你看，即便是我这样的十恶不赦的坏家伙，也能在生活中找到热爱的东西呢，这难道不就是神灵之爱的证据吗？
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一共有五十亿的人口，他们每天都在上演不同的故事，而这些，一切都要万能的神来安排，如果祂没有对世人的爱，又怎么会亲自为每一个人都写上不同的故事呢？
所以我们的存在不是神灵不爱人的证据，恰好就是神灵热爱所有人的证据。好人也罢，坏人也罢，每一个人的行为神灵都会欣赏。
这个世界上一定充满了神灵的爱的啊！”
蓝胡子被说服了，他震惊地看着龙之介，万万没有想到，困惑自己的终极大问题居然就这么被一个小年轻给解开了，不，他不是一个小年轻，更不是后辈，而是他蓝胡子的朋友。
“龙之介，想不到，在这个物欲横流，人性冷漠的年代，居然还有你这样虔诚的信教者，遇到你，真是我最大的幸运。”
是的，即便是口口声声对神灵充满恨意的蓝胡子，其在精神的底层，也依旧信仰着神明，而龙之介的话，让他可以更加狂热地信仰神灵，同时也更加狂热地戕害这个世界。
“哎呀，蓝胡子老爷，您别这么客气，我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不，龙之介，我要好好谢谢你，你让我看到了圣杯之外的东西，一些更重要的东西，那么，为了回报你的这份恩情，就让我们，将这份感情更加升华一下吧，龙之介，很抱歉不能为你取得圣杯了。
既然那个东西注定不属于我，那么就让我大闹一场，让这个世界好好认识一下来自神灵的关爱吧。”
“cool！cool！老爷子，放手去干吧，我会绝对支持你的！”
两个人一起离开下水道，顺流而下，直至入海口处。
未远川冬木大桥上，龙之介看着夕阳中的蓝胡子，兴奋地呼喊道：“蓝胡子老爷，就拜托你来一次就连神灵都能被吓一条的犀利吐槽吧！”
蓝胡子站在海中，螺湮城教本平摊在手中，黑色的雾气汹涌落下。
听到御主的呼喊，蓝胡子微笑回应：“龙之介，看好吧，这就是我准备的，最cool的表演了！”
说罢，他便开始诵读螺湮城教本上的渎神之语。
黑色的雾气涌动的更加汹涌，海面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一样，肮脏的魔力顺着整个城市的地脉向四周污染，让每一个用能力感受到魔力的人都震惊地看向河口的方向。
片刻之后，安烬驾驶着太阳的高车赶到了这个地方。
“吉尔·德·雷，你们还真是给我整了一个大活啊，混账玩意！”
蓝胡子自然也注意到了安烬，不过他仅仅只是对着安烬笑了一下，口中的咒语半点没有停歇。
安烬驾驶着太阳的高车化身骄阳冲向那个浑身充满恶臭气息的男人。
然而在太阳车前进的路上，无数粗大的触手伸出，将太阳车拉向海底，那里似乎有一张巨口，等待着一般。
“不行，不行，Ruler，今晚的盛宴可是我这短暂的数天生命最为华丽的绽放，怎么能被你轻易打扰，”蓝胡子笑道：“我的螺湮城教本可是记载着真神事迹，拥有和那位伟大存在沟通的能力，如今，他的躯体要借助我的力量出现在世界上，又怎么可能被你这区区英灵之躯打断？”
正在说话着，太阳完全落山，逢魔之时已至。
“欢迎参加我吉尔·德·雷举办的颓废与死亡的盛宴，今晚，我们将再次高举救世的旗帜！”
庞大的触手将蓝胡子层层环绕，包裹其中，拉入海中，随后，一个宛如超巨大的恶魔之花一样的庞大怪物刺破海面屹立于大海之上，这个瞬间，紫雾弥漫将整个未远川河口笼罩其中。
“被抛弃者都可以来此一聚，由我率领，由我统帅，被抛弃的我们所发出的怨恨之声，定会传达到神灵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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