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吧!废柴皇子:30寻她_快穿之成为美男的芳心纵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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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吧!废柴皇子:30寻她

  艳阳高照,繁花似锦。

  安国公府门前有一株海棠,海棠花开,片片嫣红花瓣飘落,此时,恰好落了几片在应霁身上。他今日一身荼白色滚边金丝螺纹长袍,更显得风度翩翩、气宇轩昂。

  老太君走上前去,拉着应霁的手说起话来:“好孩子,孙女婿,我这个老太婆同意你们的婚事,别理那个臭小子!”

  安国公当然知道“臭小子”指的是自己,瞬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没想到年过半百了,还被老母亲叫做“臭小子”,还是在女婿面前,这往后如何训诫女婿了。只能硬着头皮不满道:“娘,你……”怎么就胳膊肘往外拐了。这话他不敢说当面说,怕被他娘亲的龙头拐杖打死。

  应霁看着比他年长不少的两母子你来我往,心里竟有些好笑。

  “不好了!小姐她在祠堂晕倒了。”一名小丫鬟跑到安国公跟前,跑出一身汗,应霁闻言说道:“在哪?带我去。”便快步奔向祠堂。

  走进祠堂,只见那香烟袅袅的内堂躺着一抹木青色的身影,连城玦双目紧闭,额间、鬓间、浅麦色的脖颈都是汗,把衣领都染湿了。

  应霁急忙蹲下来,唤道:“玦儿,是我。”只见怀里的佳人一双灿阳般的迅速对他眨眨眼立刻又闭上眼睛假装晕过去。

  几乎是她闭上眼睛的同时,老太君和安国公才赶到,老太君心疼得不得了,气愤地对安国公吼道:“你说你,平日里就不关心玦儿,现在来耍父亲威严。玦儿是女儿家,怎么比得你麾下的武将们!你这个不孝子!”说完还不解气,老太君那拐杖在地上狠狠地“笃笃”几声。

  应霁怕再拖下去露馅,说道:“老太君,现在最要紧还是请大夫来看看玦儿,安国公,失礼了。”说罢便抱起连城玦,跟着下人引导送怀中女子进了闺房。

  老太君气得晕过去,被丫鬟扶回去休息,安国公也懊恼自己没个轻重,女儿都跪了好几个时辰了。也不管其他,立马去请大夫。

  应霁忍住笑意,沉声吩咐下人打些凉水来,便坐在床边,轻声说道:“都走了。”

  床上的女子一咕噜坐起来,用手作扇子扇道:“幸好你来了,不然我都没发混过去。万一露馅了要被我爹整死。”不知是紧张还是天气炎热,她鼻子上都染了一层薄汗。

  应霁笑意渐深,说道:“怪我,害你受累了。”

  连城玦听言立马说道:“没有没有,我爹就是那怪脾气。平常也常常罚我跪,我还在那背《大周律》呢,主要是太热了,再不装晕,我都蒸干了。”?

  应霁笑意更深,说道:“没想到连城将军对我如此情根深种。”

  他朗目深邃浓如墨,瞳中一团火焰炽热,燃得她有些不好意思。讪讪说道:“是是是,殿下魅力无边。”

  艳阳高悬,初夏的风带着一丝灼热。

  邢骁百无聊赖地待在大皇子的米店,聿璋与齐映雪去城郊赏花去了,他一人守店,明日就是典选最后一日了。照现在的情况,这米店虽日日有营收,不及二皇子应霁天天拍长队买烧饼的热闹,不及四皇子煊赫利用暖香阁花魁《论如何抓住男人心》秘籍的号召力一支楠木簪子都卖出了十倍于市价的价钱,还有那三皇子,起初是毫无波澜的,后来不知怎么的,一天比一天人都,后来竟是人满为患。原来,他想到只要邀请十人进店,看中的任何衣裳都免费的增加营收的方法,一传十,十传百的,都去那里买衣服去了。一时间竟是人满为患,天还没亮开门,到子时还在忙碌着。

  邢骁待在米店,百无聊赖。忽见门前连城玦走过,他赶忙三两步跨出去。

  “连城。”邢骁想,连城怎么有空往城东来。

  “邢骁,我来找你,送帖子给你,下个月廿六,要来啊!”说罢,她拿出一张朱红色撒金粉的喜帖递到他手上。

  邢骁奇怪,请柬上面赫然写着,应霁、连城玦两人的名字。

  一直以来,除了他连城玦并未与其他异性友人交好,也从未听她提起应霁,连城玦怎么忽然就要与他成婚了。

  “本来还会早一些的,就是他说宫里的礼数准备齐全,至少要到下个月初。所以,才定的廿六。”

  连城玦看他依旧是那派硬朗干练的气度,可浑身散着的戾气,教周边看她不敢多言,只屏住呼吸等他回应。他听闻这二皇子声名狼藉,他只担心连城玦被他哄骗,才会意乱情迷。

  连城玦见他周身萧杀,怕惹出什么事,忙道:“邢骁,我……”

  “玦儿,你怎么在这?”说话的是应霁。他见两人面对面站着,十分熟稔的影子略皱眉。

  他走上前,长臂一揽,将连城玦揽进怀里,眼睛看向邢骁道:“原来是邢大人,常听玦儿提起你。”

  连城玦刚从朱雀司出来,一身灰,怕弄脏应霁看起来就很华贵的靛青色捻银丝云纹锦袍,想挣开,在应霁看来就是见着青梅竹马了,心里头不舒服,毕竟,她说过是为了不使他伤心,才有了现在的境况。

  应霁心里泛酸,手臂上使了些劲,叫她挣脱不开。连城玦只好靠在他胸前对邢骁说道:“邢骁,我和殿下的事情你要记得,到时候来啊。”

  邢骁只觉胸口骤然缩紧,抬眼看她,却见她有些气恼地捶应霁,要他放手,应霁低低一笑,随后对邢骁说道:“到时我同玦儿一起和邢大人多喝几杯。”

  入夏时节,邢骁的侧脸在风中有种疲惫而沧桑的痛楚,连城玦看着秋风将他的发丝吹乱,她忽然发现他其实已经不是那个被他欺负的小少年了,他在她不知道的时光里悄悄拔节生长,长成一个坚毅俊朗的男子,他也会是许多闺中女子的心上人。

  看连城玦定定看他许久,应霁轻咳一声,道:“玦儿,我刚刚好像伤着胳膊了,你帮我看看。”

  “啊?哪里受伤了。走去买药给你擦擦,你们公子哥就是娇贵。”连城玦没好气地说着,手上轻拽着应霁往药店走去。还不忘回头对邢骁说:“邢骁,你姐夫受伤了,我带他看看去。”

  应霁对“姐夫”这一称号很是受用,连城玦也不着痕迹地把邢骁与两人隔开,用姐弟的名义。

  是夜,月华如水,浸润万物。

  应霁百无聊赖地躺在院子里的太师椅上赏着月,想着近来因连城玦而惹来的不少事情。

  除去今日邢骁不可置信,就连他的父皇也很惊诧,他竟然想成家了,还能让风头正盛的朱雀司副统领连城玦甘愿受罚也非君不嫁。

  珺妃知晓自是赶紧找皇帝赐婚,生怕她反悔似的。

  大婚定在下月月底,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对安国公说那些话,明明不说,她也看起来“非君不嫁”了。他想起她灿若艳阳的眸子,她小巧挺直的鼻梁,腰杆总是直直的,对他说,除了感情,别人有的你也得有。

  她之前挽弓踏马得得来的春狩魁首奖酬,赠予了他。她一边抱怨他公子哥娇气得要命,一边小心翼翼给他上药。

  他觉得自己被看重,被珍视,被妥帖对待。所以他才会在她多看几眼邢骁便不满打断,才会在邢骁面前举止亲昵,宣誓主权。

  他有些苦恼,这突然闯入的女子,把他的生活都打乱了。

  见一抹阴影闪现,应霁朗声道:“既有话说,何不现身说话。”

  那抹暗影现身,沉声道:“殿下,豫都女子那么多,你为何要娶连城。”

  应霁起身,抚平衣服上的细微折痕,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邢骁显然对他这答案很不满意,可是他有什么资格问他。他想再说些什么,却开不了口。

  应霁年长他几岁又见惯风月场所的情感纠葛。自然看出他为何如此别扭。说道:“你姐姐嫁我自是心悦我,我娶你姐姐,也必会好好待她。我知你担心什么,但男女之间的事情,总是与亲情不同的。”他意指连城与他是亲情,与他是男女之情。他们两情相悦,无需他来置喙。

  邢骁一时无言,这感情的事情,也许就是命中注定了的,缘分,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强求不得。

  他转身没入夜色中,背影清冷孤绝。应霁倒觉得,连城玦说的没错,若是他们在一起了,他会是第二个安国公。他太执拗,对待珍重的事物,总是盼着事事按着自己的意愿顺遂。他怎知人的一生会经历多少变数,感情会变、人也会变。

  他不敢想象,若是连城找的不是他,邢骁会怎样和别人较量。

  而除他之外她找到的并不爱的她的所谓“夫君”,婚后生活一地鸡毛时,他又会怎样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毁灭一切拯救她。

  思及此,他扶额摇头,她总是能给他带来诸多危机和困难,他却甘之如饴。

  皇储典选的结果出来了,三皇子季珩夺得魁首,不日就要封为皇储。待司天鉴选好日子,就能继承大统了。

  大皇子聿璋封为稷王,二皇子应霁封为褚王,四皇子煊赫封为怀王。

  而连城玦与应霁的婚事,即使在一片忙碌中,也仍然有条不紊地开展着。

  连城玦只觉得自己忙得脚不沾地,与应霁成婚在即,纳彩、纳征、请期各项流程繁杂,连城玦从来不知道成婚那么麻烦。也许是这婚事来得太突然,她回朱雀司时,不少同僚问她该不会是有殿下的孩子了吧。

  闻这话时,她脸青一阵红一阵的,这已婚的同僚们向来荤素不忌,实在是想不出她怎么就跟声名狼藉的二皇子联系在一起了,还马上就要成婚了。

  莫不是殿下手段了得,这邢骁刑大人与连城青梅竹马十多年的情谊,也能给风大人撬走了。连城只连连求姐姐们莫要揣测,两人是钟情彼此才要成婚的,并非他们猜想的殿下施计或是乘人之危等等情况。

  也难怪众人会猜想,二皇子素来风流,这是整个豫都都知道的。每当此时,连城玦只能默默扶额,自己选的,跪着也得承受。

  这日司试结束,时日尚早。连城玦本想着许久未好好休息了,几个同僚邀她一起去看戏,据说那唱戏的小生不仅样貌生得极好,唱功也是了得。开嗓乍唱,如一斛清泉;回眸甩袖,也皆是戏魂。正准备去,只见一高大身影立于门侧,他穿着天青色窄袖织锦云纹捻金丝线官服,头上束着连城玦赠予他的赤金嵌翡翠束冠,轮廓分明,眉宇如墨,一派尊贵,俊逸不凡。

  几个同僚立马眼神暧昧不明地说着,看什么小生,那可不更俊的等着你呢!面上却十分恭敬行礼请安。

  连城玦脸上一热,二皇子确实生得好看,绝世独立,有一股倨傲的气度。每当见他,她心头都有种说不上缘由地悸动。

  快步走到应霁面前,她问道:“你怎么来了?”

  应霁低头看连城玦,浅麦色的皮肤上染了一层薄汗,脸上不知是因为天热还是跑了几步,浮上一层嫣红,眸子亦如三月骄阳般亮烈。典选比试结束,连着他们封王,连着几日不见,他竟时时想起她。

  进宫面见圣上以后无事,就鬼使神差地来了寻她。没想到正碰见她与一群人走出门来。当即找个理由说道:“我来问你生辰,好回去找人请期。”

  连城玦想着,两人如同眷侣般讨论婚嫁事宜,脸更红了,她压下窘迫,告诉了他自己的生辰。

  应霁问她:“明日休沐可有安排了?”连城玦乖巧答道:“没呢。”

  应霁说道:“那明日我去接你,一同游湖吧。咱们婚期将近,也该多相处,以免别人起了疑心。”

  应霁说的句句在理,要想成婚,得先假装两人情浓,两人情浓哪有平日都不来往的道理。

  连城玦乖乖点头,应霁见她乖巧的样子,心情愉悦起来,她倒不像初见时坦率直爽的样子,也不似偶尔宫宴上见到的英姿飒爽,现在这样,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娇媚,实在明艳。

  连城玦问他:“你还有事吗?我听同僚说摘星楼的无为熏鸭、武昌蒸鱼、雪蛤蒸翅、八宝榛子糕都特别好吃,一起?”

  应霁闻言笑道,“好啊”,她对吃最是上心的,幸得朱雀司日日操练着,不然迟早膀圆腰粗的。等成婚时,他该抱不动了。

  他心里有一丝丝的情愫漾出,撩拨出他许多旁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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