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 包扎会吗_快穿:我的宿主是个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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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九章 包扎会吗

  师攸宁看不到马车外的情况,趴在马车外壁的龙凤册却看的分明。

  通体乌黑神骏非常的马上,一手执缰一手持剑的男人眉心微动,不辨喜怒的哼笑一声。

  马车外护卫的谢映云原本要拦人,但周恒瑞及一众漠北将士在诛杀刺客后,竟齐刷刷对来人单膝跪地。

  这样的场景太过震撼,竟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来人正是镇北王耶律渊。

  一小股突厥人逃窜此地,他原为追击而来,回程时碰上送嫁队伍倒纯属意外。

  自家王爷拿剑去挑竹帘,周恒瑞原本有些担心里头纤弱的少女受惊。

  然而听到马车里那一声轻细但却沉静的“没死”,他无端有些想笑。

  耶律渊原本只是随意一问。

  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也有些说不清。

  大概是离开上京太久了,突然有人自那里来,似玩笑似逗弄,总有些戾气与轻视交杂的心绪要找个出口。

  不过,他没想到,自己未来的王妃竟这般胆肥。

  这倒有些意思。

  觉出些兴味的镇北王松开握住缰绳的手,攀住马车侧架登了上去。

  他上了马车,回头吩咐:“起吧,原地休整半个时辰。”

  “属下遵命。”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当场。

  师攸宁倒还坐得住,春萍和夏草何时见过这等阵势,依偎在一起像入了狼群的小兽。

  “兄弟,辛苦了。”副将杨元锋揽着周恒瑞的肩膀道。

  周恒瑞笑锤杨元锋肩头:“这次宰了多少突厥狗”

  “三十三人,尽皆枭首。”杨元锋回道。

  他好奇的看着马车:“你说,那什么郡主看到王爷,会不会吓哭”

  师攸宁不知外头如何。

  滴血的剑尖收回,落下的竹帘被一只手拨开。

  那手的主人一张脸欺霜赛雪的白,不像长在北地粗粝风沙下,倒似上京繁华地金尊玉贵养出来的。

  然而他漆黑修长的眉,狭长上挑丹凤眸中蕴着的薄而冷的雪亮眸光,分明是随了北地的桀骜与飒沓。

  师攸宁见过前世的耶律渊。

  那时候的耶律渊比如今要大七八岁,内敛深沉的多。

  不像如今,大抵是才杀了人的缘故,气势骇人极了。

  马车宽敞高大,耶律渊这样的身高要微弯腰,却足以让师攸宁站直了身体。

  她将身上盖着的薄毯掀在一边,福身道:“夏滢萱见过王爷。”

  王王爷

  镇北王

  春萍和夏草慌忙跪下来,膝盖触地砰砰直响,听上去便觉得很疼。

  师攸宁心头叹息,这两个傻丫头

  耶律渊还不是两个眼睛一张嘴,有什么好怕的。

  好吧,初见之下的确挺吓人。

  师攸宁腿部酸软,在耶律渊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后,赶忙又坐了下来。

  毕竟是大夏天还要盖毯子的身板,自然是能坐着决不站着。

  这不算太失礼。

  耶律渊乃一品亲王,但师攸宁自个脑袋顶上有一个二品郡主的封号。

  加减乘除之下,师攸宁只是落个座,纠错也纠不出什么大的。

  坐下了,骨子里的冷又涌上来。

  师攸宁正襟危坐着,往旁边捞了捞,将毯子又盖在了齐胸的位置。

  唔,舒服多了。

  耶律渊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师攸宁便觉明明很宽敞的马车显的拥挤起来。

  拥挤的不是空间,而是某人凛然无匹的气场,还有弥漫着的血腥味。

  坐下来了,耶律渊才有空打量自己的准王妃。

  巴掌大的脸煞白,大夏天还盖着毯子,看上去不是个长命相。

  对于这一点,耶律渊倒很满意。

  不过,这样一个脖颈细的不用力便能拗断的小东西,到底怎么有勇气回自己的话的

  他将剑放在小几上:“开窗。”

  方才刺客袭击的时候,马车的窗户被关上了。

  虽然前头的竹帘并不影响光线的进入,但总还是有些憋闷。

  春萍去够窗户,眼睛却不受控制的去看比小几长很多,锋利又血腥的长剑。

  她手抖的不成样子,窗户上的扣栓便怎么都拨弄不开。

  “春萍、夏草,你们去看看佘嬷嬷怎么样了。”师攸宁吩咐。

  两个丫头被耶律渊的气场压制的愣头愣脑,如蒙大赦的下了马车。

  下马车后神智回笼,春萍和夏草便后悔不迭。

  镇北王感觉凶神恶煞极了,她们走了,小姐怎么办

  至于由师攸宁观察到的,镇北王的一张俊脸。

  春萍和夏草半点都没感受到,满脑子都是血腥味还那柄骇人的剑。

  正踌躇间,马车窗户被推开。

  两个丫头看到自家小姐的脸,神情平和并非受惊吓的样子,对她俩扬了扬下巴:“去吧。”

  春萍和夏草安了心,这才去往佘嬷嬷那里。

  草地上还有血迹,但漠北铁骑打扫战场向来利落,这一会儿早将尸体拖到远处做一堆,倒省了不少的惊吓。

  马车里,

  耶律渊将师攸宁打发丫鬟的事看在眼中,确信这小东西不怕他。

  有意思。

  窗户打开,马车里便更明亮。

  明亮到,耶律渊就着小东西在阳光里白的几乎要透明的肤色,眉梢微挑:“包扎会吗”

  被反噬掏空精力的师攸宁原本昏昏欲睡,闻言瞬间清醒了许多。

  她点点头,开始寻摸合适的包扎物品。

  至于包扎的部位,

  耶律渊一身亮银色窄袖劲装,鲜红的血迹很容易寻。

  他身上星星点点的血点都是旁人的,只左手手臂处晕着一大片血迹,显然是自己的伤。

  很遗憾,马车里没有什么多余的布料。

  只是包扎伤口什么的,这简直是刷好感的基础题,师攸宁不想轻易放过。

  于是,她酸痛的腰杆往下弯了弯,撩开自己的裙角,想撕下来一片内衬。

  全程旁观的耶律渊:“”,有想法。

  想法很美好,可是师攸宁吃奶的劲先前都用在对抗反噬上了。

  这小小的一片布料,她折腾的额头上冒汗也撕不下来。

  出师未捷身先死,怎一个丢脸了得,师攸宁心中哀叹。

  耶律渊手臂上被划的那一刀,忍一忍也就过去,反正再重的伤也不是没有过。

  可看着垂着脑袋和自己裙角较劲的少女,他顿时觉得伤口的疼似乎有些放大。

  像提醒自己受伤似的,挺碍眼。

  师攸宁正琢磨着,借耶律渊的剑用一用有多大的可能性。

  刺啦一声布料的撕扯声传来。

  她抬头,被带着血腥味的布条糊了一脸。

  是耶律渊在忍无可忍之下,扯了一条自己的衣裳下摆丢了过来。

  若是自己手下的将士这般墨迹,定然军法伺候,镇北王心道。

  :今天是王爷为自家王妃可能会短命而高兴的一天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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