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调查_新笑看峥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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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调查

  浑身酸疼,季景澜闭着眼睛在床上发了一会儿怔,先前那一幕幕火辣场面像过电影一样出现在脑海,她有点不能回忆。

  屋里仿佛一座墓穴,透着死一般的冷寂,周围都是他们的气味,他射过两次后有些疲软的性///器还停在她里面,事已至此,还能怎么着?他想杀她吗?季景澜缓缓睁开眼,头一转,秦胤趴在她身上,激情过后,此刻正抿着唇,眼珠温度瞬间降到冰点。

  季景澜没有任何躲避,伸手推了推他:“起来。”见他没动,她认真问着:“要不再来一次?”

  秦胤神色变幻莫测,突然重重扣住她手腕,他坐起身的同时把她从床上拎到眼前,以命令的口吻:“是、谁?”欢///爱后声音尤为沙哑,问出的话在季景澜听来却可笑透了。

  她攥了攥手指,侧着扭过身,双//腿间撕裂般的疼,肯定破皮了,火辣辣的,随着他qi//具滑出,有粘稠的白色液体汩汩流下,更是蛰的慌,她闭着眼吸了口气。

  从秦胤的角度看,季景澜一头长长的黑发披散到雪白的腰间,带有丝绸般色泽,散发出淡淡幽香,发丝将她那张娇嫩的小脸半遮半掩,浓密的睫毛盖住了她不可捉摸的眼。

  季景澜单手勾起床里的薄被掩住裸//露的胸,他抬手按住她的动作。

  秦胤抹了把脸上的绿南星,嘴边浮起微笑:“你还知道羞?”他将她提高了些,让她与他平视,语气也越发温柔:“遮什么,哪我没看过,脸都不要的人,以后就别穿衣服了。”见她面无表情,半垂着眼漠视着他,煞那间,他笑容凝结在嘴边,从后面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扬起脸,秦胤双眼微眯,沉声喝问:“是谁?你说不说?!”

  不愧是做皇帝的人,一旦撕去伪装,撕破脸皮,没了表象,仅神色就能如此骇人。

  季景澜深深地看向他,她眼里有太多东西闪过。像是阳光照在波纹细碎的湖面,给湖面洒下了闪闪发亮的宝石,又遭妖风扫乱了这一番景象,华丽的沉淀后又轻飘飘的被破坏。让她再没有心思停驻观看。

  她这副冷静到淡漠的神色让秦胤心生警惕,陡然清醒,刚刚真像是被至毒之物咬了一口,失去了神志,失去了姿态,他快速收拾好情绪,放开手,缓缓问道:“你贯会故作清高,强词夺理,此刻可有什么话对朕说,朕给你一次解释机会,唯一的一次。”

  季景澜看着自己胸//前狼狈,有他的咬痕,指痕,掐痕,泛着青红,带着被蹂//躏之象。他是皇上,他是季景澜名义上的男人,他是君,他有资格定制各种法规法则,可以高高在上的来质问,同样的,她也有资格拒绝!她无比清楚,他索要的答案只会让彼此更难堪,难道让她告诉他,为了逃离他,她曾经以一种诡异的方式与江晏州互相牵制?难道让她说,都是江晏州的错?不,她没那么无耻!

  季景澜无比清楚,如果她说出了事情的原委,那将会是对秦胤自尊的最高凌迟!

  问什么问!没完没了的,她有问过他什么!季景澜心中愤懑愈来愈盛,一阵阵的有发狂的迹象,见他紧盯不放,一直在紧盯她不放!她终于忍无可忍,厌倦透了!双手一用力,推向他肩膀,趁他后仰,她离开他爬到了床边,转过头,她冷漠的眼对上他的,娇嫩有些发肿的红唇展开一抹淡淡的笑,这是她开始反击的征兆:“我不需要对你解释。”

  季景澜双眼乌黑深邃如湖,让人一眼看不到底,所有之后,只余淡淡可笑盘旋在她心口,就如同他可笑的问话:“你刚刚一边*我一边骂我,骂的那些话都对,不然我也不会跟你苟//且。”季景澜一张脸没有情绪的冷静,斜着眼角看着他:“秦胤,你是皇帝,在你心中,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戏耍你早就不知死活。你我之间,没有那么多话,只剩下面一句,你听好了---”季景澜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头发,丝毫不错地看着他继续:“不管你身份如何,在我这,秦胤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就如同季景澜对一个皇帝来说是蝼蚁一样,我无需向你交代,正如我不需要你对我交代,我就不明白了,你何必认真?现在彻底利用我就好,等要杀我的时候,也不会拖泥带水。”

  季景澜嘴角微抿,双眼带着洞悉一切的清明,像一把剑直直切入了秦胤的眼底,令他觉得自己心中所有的一切,都赤//裸//裸地摊在她眼前,无处循行。

  秦胤阴沉地回视着她,他瞳仁可怕的抽搐着!以示他内心的暴戾。

  季景澜不再看他,穿鞋下地,双腿酸软的有些站不稳,扶着床沿缓缓站直,精///液顺着腿蜿蜒流下,她看了一眼,当着他的面用手指抹了一下,含在唇间,低声说:“怀个小怪物我也认了。”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秦胤愣住,他眉头皱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睛瞬间的颤动着....

  季景澜瞧见被他扯扔到地上的衣服还有那条破碎的淡紫色内//裤,回过头,她用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恶毒的话:“平心而论,你这人处处优秀,就好比你床上的技巧,体力,就是你那玩意太大,开始真疼,不过后来滋味销//魂,可故作清高如我,再销//魂也不会找你玩了,天下男人死光了?”她轻哼一声:“死了地府里还多的是。”

  秦胤本就阴晴不定,情绪恶劣,待季景澜最后一句话吐出,他霍然变色暴喝道:“闭嘴!”他跳下床,一手扯过她,另一只手狠狠攥住才控制了想弄死她的冲动。

  手腕被他攥着,季景澜扬起下巴盯着他,他眼睛森冷。

  “再说一字,朕就杀了你!说到做到!”

  季景澜斜睨着他的手指,她侧身立在那,聪明的没再吱声。

  秦胤甩开了她,他修长的手指颤了两颤,素日里从容沉稳如他,从未像今晚这般失态过,里子面子全没了,脸色阵青阵白,眼露凶悍狠戾之色。

  季景澜后退几步,赤//裸的诱人身段和被男人滋润后的风//情淋漓尽现。她雪白□□的ru///房颤颤巍巍,饱满的两团,顶//端嫣红色的小樱桃娇俏的挺立着,像是散发出缕缕香艳馨甜之气。

  秦胤冷眼看她,胸膛起伏,可他知道她再不会说什么!永远都不会对他说出她那曾经的过往!掩饰不住的郁卒之色从他眉稍一掠而过,他要杀了她!可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个女人从来都是厉害的,浑身都是武器,以前惹了她,说话句句如刀,时常往要害上捅,现在更是如此,简直把他给豁开了,一边踩他的脸,一边要挖他的心肺,他像是落到了尘埃里,灰黑泥泞,再也找不到光鲜。她那一双眼睛锐利的像是能探到他底线!

  呵,他的底线,她能看到什么?!他倒是让她好好看看!

  半晌,秦胤感到身体出现了异常,他心头一惊,双拳紧捏,冷厉语调已趋于平静,淡淡说:“你走吧,朕一向顶天立地,而你---------”他像看脏东西一样看着她,笑了笑没接下去。

  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

  太好了,季景澜心道:以后再来找我玩你tmd就是个贱//人!

  她点点头往外走,这男人想睡她的时候跃跃欲试,睡完了果然嫌弃,狗皇帝!一时间没控制住情绪,季景澜冷笑着手一抬一落,咣当,刺耳的声音响彻卧室,黄花梨桌上一只珍贵的碧玉花瓶被她一扫,应声碎裂满地。

  秦胤面色一刹时地变灰了。他笔直的立在那,紧抿着唇。

  季景澜拾捡起衣服以最快速度穿好,破内裤不要了,力持平稳的向外走去。

  秦胤再没看她。

  直到季景澜拉开门,秦胤都保持着一动没动,体内涌动起的尖锐疼痛,瞬间袭上了头,这感觉太熟悉,是蛊虫在作祟,想吞噬他的脑髓,心脏,季景澜与那些试图想控制他,戏耍他的人们一样!她以为她是谁?!秦胤心上那道口子瞬间的愈合,冷硬起来...........他要挺着,看看能挺多久?很快,嘴里泛起浓重血腥味。不早不晚,不迟不缓,时间正正好,在他*了她,在她走了后,让他体会了到另一番刻骨铭心!

  剧痛之下秦胤的意识开始涣散,开始模糊,可他死期未到,一定能活下去,活着才能创造出繁华盛世,才能看到他们一个个的都匍匐在他脚下,仰视着他,祈求着他............

  在季景澜把门关上的刹那,秦胤踉跄着来到桌前,抓起了水壶,准备喝缓解之药............

  门外的季景澜听到声响,微一扭头,窗棂的纱绢上映着他微微扬头喝东西的暗影。随着一个抛物线,有东西被他砸到了床上,发出不大不小的一声闷响。

  季景澜胸口起伏,冷漠的眼中折射出掩饰不住地关切,她咬着唇,想狠狠给自己一耳光。

  转过头,季景澜深吸口气,脚步不做任何停留,继续往回走,月色如此美好,明亮皎洁,她的灵魂好像脱离了疲惫身体,脑中尽是他蛊毒发作时的无能为力。赤阳蛊之所以难解,是因为时间、地点,器皿,施蛊人都有定性要求,决不能有丝毫偏颇。最佳解蛊时间是每月十五晚上。有两种解决方案,第一种,就是用赤阴蛊赤阴鼎做实验,也是她最近一直研究的,却没有百分百成功过。最后一种方案带有它的危险性.........而今天是正月十三。

  时间已近子时,季景澜这两天都没好好睡过觉,今天又经历了一番乱折腾,满身的黏腻酸胀,动都不想动一步,从打通的角门避开人回屋后她换了套衣服,找颚亥帮着打些水,她泡在浴桶里,手指轻轻清洗着□□,jing///液混着她的液体就像洗不净一样,丝丝缕缕的黏滑,她头晕脑胀、不可避免的又想起他,她用力咬了咬唇,醒过神来,低头看着胸口,不禁若有所思,难道她降临这个时代,是为............秦胤而来?不然,他都那么对她了,她为何不看着他去死,想救他的心丝毫不变?

  季景澜将头沉入了浴桶里,她极力的憋气,憋到几近窒息,方觉痛快些,也释然了。

  喝了点蜜水,润了润干涩发疼的嗓子。她躺在床上,明明很疲惫,却久久不能入睡。好像置身到了怪圈边,一脚在内,另一脚在外,一直有人推她入内,她不能进去!他应该厌恶她了。

  一番风雨送微凉,山飘枫叶乱红杨。

  但愿如此,多好啊,她也厌恶他。

  休思阁内,福安明显觉得皇上不对劲,他随意地坐在那,面色苍白,一手拄着头,殿上有女官送来以前秀女入宫时的检验资料,他微垂眼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下巴一直绷着,手指翻动的飞快,突然顿在其中一页处,他将那张抽了出来,微微坐直,看过后,脸上白中透着寒气,屋里的气氛瞬间冷凝。不知过了多久,他双手一合,将纸张撕的稀碎,随着站起身大步走向寝殿,路过鱼缸时,将满手的纸屑扔了进去。

  福安心下不安。皇上笑容满面,他摸不清帝心,如履薄冰,如今怒气勃发的皇上他更是无法猜透一二,就不知谁惹了他,整个屋子都透着一股恐怖气息。难道是女人?

  沐浴后,昭元帝脸色煞白无血色,眉头紧锁,出现了倦怠灰败之色,福安心下惶恐,赶紧让暗卫找来王太医。

  福安垂首立在角落里,在王太医给皇上把完脉,他适时递上一杯温水,只听王太医叹了口气,严肃道:“皇上心脉和五脏六腑已....再无法承受绿南星,为今之计只能试试赤阳鼎和赤阳晶了,今天是十三,待到下一个十五月圆之夜,恐夜长梦多,不宜再拖。”微微一顿,他又口齿不清的加了一句:“中和园那边阿鱼的记录,老臣看过了,有很大可取之处,老臣现在有七八层把握,还请皇上定夺。”他虽神志混乱,但心还有清楚的时刻,他不知那位阿鱼的底细,但定与南疆有关。到他这等耄耋年岁活一天是一天,对很多事都看淡了,早没年轻时的好奇心。

  秦胤一时间没有说话,接过福安的杯盏喝了两口,便站起身走到斜对面案桌前,取过笔,指尖飞快,一朵小花两种形态立刻呈现于纸上,一闭合,一盛开,他凝视了好一会儿,抬起的脸没一丝血色,驻立在椅边,指着纸张:“在南疆,有没有见过或听过这样的图形?”

  闻言,王太医上前,他岁数大了,眼睛有些不好使,秦胤拎起来让他能看的仔细些。

  “这....这是莲花?”随即双目微凝,极力回忆着,因为脑袋一片空白,他有些焦躁的来回拉扯稀疏的胡须,突然,他睁大眼睛快速回道:“莲花于南疆人没有特别之处,不过老臣听过一种说法,南疆圣女蛊术练到一定程度,身体上会出现九瓣莲,昼舒夜合。”

  王太医说话不清楚,秦胤却听的分明,他神色不变,接着问:“练到什么程度?”

  “老臣不知。大抵是手里无蛊,心中处处有蛊。”南疆是他的噩梦,轻易不能提,如果当年不是眀元帝救了他,他早惨死在蛇窟虫蚁之下,面对眀元帝指定的皇位继承者,他就算拼了了最后一口气也在所不惜,当是报了太//祖当年恩情。他就所知,一一道来,而这些话他几近忘了,到底有没有对昭元帝说过?

  秦胤听后有些失望,不是他想知道的。自打他中蛊后,就一直着手调查南疆,奈何他深陷朝堂上众多豺狼虎豹的围攻,以至于让南疆狂妄撒野多年,等他掌权后,已打草惊蛇,错失了先机,那些风系用蛊之人足不出山,

  他的暗卫也曾捉过几个南疆人,全都是跳梁小丑,知道的也都是皮毛,根本不了解南疆人的高级隐秘,大多道听途说。南疆圣女更是满身的神秘,据说除了南疆族长,外人无从了解,就知道蛊术非常厉害。

  王太医接过暗卫的安神药,哆嗦着嘴角回道:“老臣穷尽一生,也研究不透南疆蛊,老臣蠢笨啊。”

  秦胤示意银字号暗卫照顾好王太医,紧接着命令金二:“去,把白巫给朕提来!”

  这里?金二心中一愣,不过马上反应过来,无条件服从命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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